儿地绕了绕。
虫皇看了他们二人一眼,长袖一甩又重新坐了回去:“路彻得斯?”
“是,陛下。”路彻得斯收回视线。
虫皇低头审视着站在下面周身一如既往透着桀骜之气的军雌:“你刚刚说,是你?”
“是,”路彻得斯语调平静,“下令让军雌拿出流火炮的是我,逼人解除晶体禁制的是我,操控流火炮几乎全歼南部异兽的也是我。”
犯了如此大罪还毫无畏意,一派淡然姿态看得本就视他为眼中铁钉的贝墁大为光火,他冷笑道:“中将认罪认得倒是爽快,就不知道待会儿行罚的时候是不是还如此不知悔改!”
“不知悔改?”这四个字在路彻得斯唇齿间仔细流转,又随着嗤笑消失殆尽。
“你笑什么?”森道利梵看着他比之旁边军雌显得异常的态度,隐约察觉到不对。
路彻得斯没有理会他,只是仰头闲望着坐在上首俯视一切的虫皇陛下,道,“陛下,先前不确定,所以元帅他们出于谨慎没有说,但流火炮一事确实事出有因。”
“有因什么?”贝墁冷笑,“是那你们口中强悍恐怖如斯却无法湮灭军部的异兽?还是那模糊不清连异兽为什么自爆都不知道的战报?”
路彻得斯头也没转,继续道:“流火炮一事我在去东部前便已知晓,元帅之所以将它带去战场,不是因为战报图,而是接了我的急讯,我在东部——”
“你的急讯?”贝墁兀自打断他,声音尖利起来,“第五军中将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了流火炮的存在,还强迫军部元帅把流火炮带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