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部都是我们的人,不会有半点儿风声走漏。”
桑莱:“那也小心点儿,这几年打得太多,军部损耗不少。”
“是。”
桑莱看着他的动作,蓦然开口:“一年不见,你的听力倒是又好了,特制的隔音防弹门关那么严实都能听见。”
路彻得斯手上动作一顿,随即漫不经心地继续擦着:“留了个孔,怕您来了我听不到。”
桑莱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似是不经意说道:“听说那孩子长得很好看。”
路彻得斯折了帕子,换了一面继续擦:“您消息倒是一如既往的灵通。”
桑莱眼神移到隔间处,门半敞着,光线昏暗,里面隐隐约约洇了几点血迹:“长成那样又没有精神力的雄虫,你把他丢到东北营,可不一定能活下来。”
路彻得斯见擦不干净,索性丢了帕子,站起身:“他活下来了,我就要死了。”
说着,大步朝帐外走去。
“去哪?”桑莱冲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
“换件衣服,待会儿去大帐。”路彻得斯头也不回,推门闪了踪影。
门推得太急,勾进了一股凉风,散去了里面萦绕的淡淡血腥味。
桑莱被风扑了个正着,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小崽子,待了几年战场,洁癖倒是愈发严重了。”
他说完又摇了摇头,端起杯子继续喝着。
……
东南营地。
“凌先生,您还好吗?”
米阶斯
凌长云低头掬了把水,擦净脸后按了把水龙头,哗啦啦的水流打着旋儿流进了排水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