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害师父昨天神志不清,藤蔓捆得我好疼!”
洛临边吸鼻头边撸起袖子,手臂上没有被勒出红痕,只有一个孤零零的牙印,洛临猛地扯下袖子,把涨红的脸埋进了沐桐仁胸前。
……什么?他捆洛临做甚?那牙印又是什么?
听完洛临一通抱怨,沐桐仁瞳孔震颤,联系木镯的招供,他不敢想自己昨天做了多少出格的事情,他木着脸,耳尖却微微发红。
他轻轻拍着洛临后背,移开目光,心虚结巴道:“都……都是为师不好。”
“师父好,师父才没有不好。”洛临嚎得义愤填膺,他从沐桐仁怀里挣脱出一丝目光,恶狠狠瞪着屋内的不速之客。
站在一旁的江漓,已经把自己蹦到了矮凳前,他的双脚还被枝蔓捆住并拢,沐桐仁的心神都在洛临身上,现在是溜走的好时机,但他不准备走了。
江漓坐在桌前,给自己斟上一杯热茶。
有戏可看,何不乐而为之?
难怪他进屋时候,小猫眉头簇紧起不来床,原来是这般缘故。沐桐仁这老木头惯会道貌岸然,拒人千里之外的表象之下,原来玩得这么花。
“我手里有上好的膏药要不要啊?”江漓摇着扇子轻笑,他掂了掂手里青色的瓷罐,“治那里的伤有奇效,一刻钟就能去肿止痛,紧致如初。”
沐桐仁皱眉。
洛临扭过头疑惑道:“师父你受伤了?”
沐桐仁:“……”
沐桐仁面无表情把江漓扔出了房门。
江漓这厮!休想留下祸害我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