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向,都会被不渡平火急火燎地抢下来,不需要他碰任何家务。一时间竟然无事可做,不见寒在餐桌边坐下来,看着不渡平忙里忙外的背影发呆。
他偶尔会听说不渡平这几年的情况。
和他母亲离婚之后,很多人都劝不渡平趁着还不算老赶紧再婚,奶奶也说不见寒跟妈妈长大,将来不会和他太亲,催他再生一个孩子好给家里继承血脉,也是养儿防老。
这些劝说的声音都被不渡平坚决地拦在门外,他说自己明明有儿子,就算是被女方抚养长大,也是他唯一亲生的儿子,他不需要任何人来分走他对不见寒的关爱。
不见寒偶尔会想,如果他当初没有选择被自己误当做是路维希尔的母亲,而是跟不渡平一起生活的话,现在他是不是会有所不同呢?
如果能作为一个被爱着的孩子长大,他是不是不会像现在这样冷漠傲慢、自我封闭,而是变得更加温柔体贴,宽容开朗?
一碟碟热腾腾的炒菜被端到不见寒面前,流动的白雾中,不渡平慈爱的面容显得有些模糊。他给不见寒拿来了碗筷,放在他面前:“趁热吃吧,能吃多少就尽量多吃点。你现在太瘦了,该好好补一补。”
被困地下室的五天,对不见寒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他听见过不渡平和他的主治医师讨论,说他的身体根基伤得厉害,以后可能会出现肠胃脆弱,发育不良等等各种问题。但不渡平把他当成一盏易碎的玻璃制品,还是让他多少有些不太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