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门不走,循规蹈矩的实在可恨。
更为自己作死的在合同里写上不得侵犯对方隐私,一再让自己搬石头砸脚,真是蠢得死。
偏偏他又不能有半点情绪外泄,以免让事情变得更糟糕,憋得胸口闷闷的,饭也不香了,家里也没有半点温暖可言。
唐宁完全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见他落座后,笑盈盈的拿出邀请函推到他面前,语调里透着难掩的开心。
我的新作品入选theone下周的画展,我受邀去展馆参观,和刘特助请了一周的假,所以这周末得加班,刚刚在公司不好详说,怕影响你工作。
李砚知听完愣了愣,她这是在跟他报备吗?
闷在胸口那团气当即就烟消云散,微微凝在眉间的郁气也随之土崩瓦解,化作一波强似一波的愉悦,染上眉梢。
一周的假够吗?他垂眸看着邀请函的内容,语调前所未有的温柔,看向她的眼眸比她还要开心。
唐宁笑着点头,足够了,我周五晚上就回来。
既然请了假,就不要这么赶,过完周末再回来也行的。
虽然他很想她早点回来,但一想到这是她为梦想努力奋斗的成果展示,就不想因为一己私欲打乱她的步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