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知也挺忙的,周六的工作因为去老宅,不得不延后到周日一并处理,哪怕他紧赶慢赶,也忙到了下午。
他正打算问问唐宁晚上想吃什么,他给做,或者带她出去吃,找遍家里各处都没看到她的身影。
正准备打电话问询,却见她笑盈盈的背着手从院外走来,看到他时,献宝似的从身后拿出一副油画,笑盈盈的问他:像不像伯父送我的那株兰花?
李砚知原以为她要跟自己分享什么高兴事,乐呵呵的等她发话,结果伯父两个字一出口,他上翘的唇角倏地一僵,预感十分不妙。
他顺着她的话点头,毫不吝啬的夸奖,比实物更有意境。
她的画风极具个人特色,光影塑造近乎完美,简单的兰花在她细腻的笔触下,更显灵动,如花中君子,清新淡雅,纯净无暇。
可画作越出彩,他就越郁闷,他好像猜到她要干嘛了。
唐宁有些羞涩的笑道:我想把它送给伯父,当作他赠我兰花的回礼,伯父把那盆兰花养护得那么好,足见他对它的珍爱,这份贵重的见面礼算得上割爱了,我受之有愧,想尽我所能的回赠点什么,虽然这画比不上那盆花的价值,但也算我的一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