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眉头就没舒展过。
他其实很想叫停的,又怕他喊停后,她就再也没勇气答应,只能委屈她几天。
他中午那翻安抚的话,看似为她抚平了不安,其实她根本就没放下过,责任心太强在工作中难能可贵,但在他们俩的合作里,一点都不好。
他在心底轻啧了一声,瞥见她因为侧睡而挤成圆形的半边小脸,红扑扑的,饱满又清透,忍不住拿食指指腹轻轻戳了戳,嗔怪又怜爱。
触感和他想象的一样,柔滑细腻,像温热的果冻,指尖忽然很留恋那样的触感,忍不住又戳了戳,不过这回他没有急着收回,而是肆无忌惮又格外温柔的来回摩挲,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之意。
初春的夜晚,乍暖还寒,李砚知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多少沾染了寒气,而室内温度很暖和,乍一碰她,就在她皮肤上激起了一小层细细密密的战栗。
唐宁微微皱眉,不舒服的嘤咛出声,拿笔的手下意识抬起,就着笔杆挠了一下,吓得李砚知急急收回手,却见她只是挠了一下又原封不动的睡了过去,不由得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