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丰隆街珍珠铺愿意“以货入局”,每卖出一盒商货,我会给你们两个点,当然了,比起你们的珍珠价值,这些报酬九牛一毛,可若是丰隆街的珍珠铺因此声名鹊起,这带来的后续生意那可就多了。”
他又打量一圈铺子,目光落在木匣里的翠玉白佛上:“这样好的南珠,却因着旁人在铺子中吃灰,实在可惜可叹啊。”
年轻掌柜微微皱眉,这话算是说到他心坎里了。
魏渝瞧着他的脸色道:“虽说此举能叫咱们互利互赢,可我在人家眼皮子底下给你们夹带私货,若有麻烦也是我一个人扛了。”
年轻掌柜犹豫许久,才道:“贤弟,兹事体大,我要与父亲叔伯商量一二。”
魏渝起身轻掸袖袍,笑道:“好,此事并不强求,若是大哥有意就来徽水街第三户来找我,我姓魏,单子一个渝。”
魏渝离开清宝斋,就道:“走,再去十里外的珍玉斋。”
云风疑惑道:“咱们不等着清宝斋回信吗?”
“人怎么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魏渝笑道:“丰隆街拢共二十家珍珠铺,清宝斋第一,珍玉斋第二,若是说动的人多了,咱们就不是等着被人回信了,选择权就落在咱们手上。”
于是他又故技重施去了珍玉斋。
离开珍玉斋后因着口干舌燥,他带着云风在丰隆街一处茶肆落座。
“小东家,你说这些掌柜的能听咱们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