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买珍珠。”
“那两处的银钱不能动,现赚现花,如何能攒得下银钱?”
魏渝笑着瞧杨泰一眼,他手里现银的确是不多了。
他拢共带来一万两白银。
一进入明州港就给刘参政二千两银票,当然,这银子没白给,魏家商船的船税和货税只中规中矩收了八两白银。
后来又赁了一年徽水街的三进阔院,申楼和菜市集的摊子较为便宜,不过寅楼每月赁银竟然要三百两!要知道在幽州一间铺子每月只要十两赁银,就是当初将魏家商行盘下来也才六百两出头!如此可见明州与幽州的富贵程度相差有多大。
再者魏家还有百来张等着张嘴吃饭的亲信和仆从,他现在钱袋里满打满算也只有一千两。
他才来明州不到一月,辛辛苦苦赚来的万两白银就如流水般花了出去。
也不知道哥哥的银子在京城够不够用。
赵重师兄前日乘船进京,再过两三个月后应当就能找到哥哥了。
魏渝敛住心思,扬唇笑道:“我六岁起就没为银钱发过愁了,杨师傅你就回去好好琢磨漆盒镶嵌一事吧,你这珍珠你想要多少我就给你备多少!”
杨泰一噎,到底还是窝窝囊囊跟着抬箱的仆从走了。
魏渝站在人群攒动的长街当中,耳边眼中尽是嘈杂喧哗,可他面色沉静,脑海中却乍现十二鼓楼、七大长街、七十八处集市的各地舆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