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怔怔地看着他，任由心底的酸软和悸动蔓延开来。

&esp;&esp;程斯聿将双手撑在她身侧的地板上，身体大半重量小心地压过去，动作极其轻缓。虽然他们已经亲吻过很多次，但每次几乎都是他带着强势的掠夺。而这一次，他没有立刻亲上去，只是近距离地观察着她的反应，眼神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谨慎和期待。

&esp;&esp;秋杳没有抗拒。血色顺着她的耳根迅速向下蔓延，染红了脸颊和脖颈，连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也像微醺般泛起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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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程斯聿于是稍稍放下心来。他想，秋杳即便不立刻答应他，也绝不是因为讨厌他。他愿意相信她刚才说的话。

&esp;&esp;他指尖摩挲着她纤细的腕骨，目光落到手链上温润的光泽，修长劲瘦的手指牢牢桎梏住她，锋利的眉宇带着迷乱情绪，语气却含了一丝清清浅浅的笑：“你愿意戴着了。”

&esp;&esp;秋杳微微错开视线，残留的泪痕缀在眼角，声音轻得如同露水滑过花瓣，断断续续：“是你送我的珍珠……”

&esp;&esp;“我觉得手腕空落落的，”她的脸颊酡红，眼眶里又涌上些许水汽，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带着微颤，“但戴着它，这里就不空了。”

&esp;&esp;秋杳真的很喜欢这条手链，她那时候斩钉截铁地说不要，可这会，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像眼底装了水晶灯。

&esp;&esp;程斯聿左看右看，发现珍珠和她的眼睛一样亮，一样漂亮。

&esp;&esp;他俯下身，凌厉的五官在秋杳眼前放大，他依旧轻轻扣着她的手腕。

&esp;&esp;然后，一个极其虔诚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