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即将发生什么事情,却无法思考,oga的本能让他头脑中只剩下最后一个疯狂的想法。
想要被占有,想要被标记。
他渴得快死了。
oga低垂着头颅,柔软的碎发如他这个人一般,乖顺地贴在奶白的肌肤上。贺星繁后颈的头发修剪得很干净,低头便能露出脆弱的腺体,他迎合着释放出信息素,分明是猎物,却引诱着捕食者将他拆吃入腹。
锋利的犬牙咬破柔软的肌肤时,本应带来的疼痛被无尽的快感所淹没下去。浓烈的信息素肆意地侵略着身下这副娇弱的躯体,连意识都要强行支配,alpha对oga的占有蛮横又暴厉,不断注入的信息素野蛮地将oga全数染上自己的味道。
贺星繁从没受过这般炽烈的刺激,睫毛上的颤抖传遍了全身,如奄奄一息的幼兽般,软绵绵地呜咽着。
他能感受到alpha霸道的信息素一点点侵袭着每一寸肌肤,像缓缓坠入了海底,撑在下颌的手便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本能地抱着支撑着自己的手臂,仿佛在风浪中抱住的浮木,但凡松开,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场标记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贺星繁却觉得像是度过了几个世纪那般漫长。他如同刚从水中打捞起来一样,薄薄的校服衬衫被汗水给浸湿,透出若隐若现的肉色。
男人终于松开了他的腺体,空气中除了二人交融着的信息素,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oga的汗水和血液都携有信息素,但面前这个alpha却一点也不为所动,只是例行公事般标记完,便拉开了二人的距离。
刚被标记完的oga蓦然离开了信息素的源头,填满的心脏也随之被抽空一块,拉扯着血肉一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