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的看向周疏宁:“同时拥有他们俩?”
周疏宁捂脸:“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长孙清明上前拥住他,居高临下道:“那是谁天天在大臣面前演戏,演的你我三人伉俪情深的?”
周疏宁的额头抵住长孙清明的胸膛,低低笑着,小声道:“我不是有意要败坏太 子殿下名声,只是你我这样,总该有个解释。败坏太子殿下私德,好过让你我人前规规矩矩,那样对你我来说更是煎熬。”
长孙清明握住他的细腰,轻轻往身前一拢,周疏宁坐于榻上,双腿就这样如蛇一般盘住他的腰。
长孙清明伏于他耳边道:“爱妃说的都对,而且香凝刚刚有一句话也没说错,有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
说着长孙清明将周疏宁衣物尽褪,青丝散落满榻,纱帐漫卷,被褥藏诗。
每天热衷于自己绿自己的周疏宁将自己收拾干净后又换上了男装,对吃饱喝足的长孙清明道:“今日两位杨姑娘从中宫带回了消息,说是皇后要通过她们之手,对我腹中胎儿下手。清明啊,咱们的孩子被皇后惦记上了。”
长孙清明忍俊不禁,说道:“所以你一直留着这个假象,为的就是让皇后上钩吗?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若是皇后朝皇嗣下手,至少也会被废入冷宫。”
周疏宁耸肩:“可她没有留下任何把柄,难不成两位杨姑娘这么说,大昭狱那边便会这么信吗?从前捕风捉影的事可不少,皇后哪一次不都摘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