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状,就像是某一天这月亮乍然裂开。
延伸的枝叶、破碎的月亮,孤寂的野原中只有她一人。
这场景如梦般虚幻,沈曼云想,这应当就是梦吧。
但是以她的想象力又如何能幻想出这样的场景呢?
沈曼云取过长袍将自己裹紧,她想继续回床上睡觉,却发现藤蔓将她的床榻也淹没了。
这些还在不断生长、蠕动着的植物似乎在催促着她往外走。
沈曼云也就迷迷糊糊往外走去,她感觉自己在梦境中漫步,一切都如此虚妄。
她想,她本该害怕这梦境,但偏偏周遭的植物和陪伴了她十年的暮兰长得一模一样。
它如此熟悉,连草叶拂过脚面的触感都和以前一样轻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