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古人一辈子都想封侯拜相,这个场景的确光宗耀祖。
“这是规矩啊。”安璃琼表面解释的一本正经, 可惜他带着促狭笑意的目光却暴露了真实的心里。“怎么样, 是不是很震撼。”
“ 真没经历过。”谢悟德挥了挥手。“以后可不用了,以后可以挑选一些特殊的日子做仪式, 凝聚人心也不用离开回来一趟就弄一趟。”
“这还是我们拦了一部分呢。”安璃琼笑意更明显了。“你不知道, 之前还有许多老百姓想要夹道相迎呢 这多亏是你回来早了,我们又尽量劝,不然你不到那个哨楼,估计就能看见老百姓了。”
“怎会如此夸张?”谢悟德有点想不通。“那这个事情你做得倒是还挺好。那个一线天的地方都一百余里了。”
“也正常。”安璃琼摸了摸下巴。“如果我是他们, 我估计也会对你感恩戴德,顶礼膜拜。”
谢悟德沉默, 他实在有点想不通,自己一个邪恶资本家是怎么能做到这个地步的。
然后,他就在之后的会议里被解惑了。
“虽然明面上没有建立联系,但实际上, 哪怕对面没有拓跋寻当政,我们也已经和大部分北地贵族建立了联系。”
“南方那边的需求更大了,我们这边的工厂新招了不少人,包括造纸的和容意那边。”
“现在我们的收益已经十分稳定了,不过如果加上支出,基本只能做到收支平衡,小有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