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竟然还能滋生如此野心!”
“也或许不仅仅是拓跋部。”谢悟德怀里搂着奔波了一夜,有些疲惫的小猫,若有所思。“伎族,再想想这一路上看到的 或许这个教派,想要做的是一统异族。”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往拓跋寻哪里看了一眼,毕竟这一位才是历史上真正一统异族的人。
正同样喝着奶茶的拓跋寻不明所以地看他一眼,以为是他在怀疑自己。
“无论是什么身份,那个教派的野心绝不仅仅只在少数民族。”他是第一个跟着谢悟德一起交少民的人,就像他第一个管谢悟德叫主公一样。
“那个老头既然说周人也可以,就说明这个一统江山,绝不是只限定在这个草原。”
草原虽然广袤,但若是纵马快跑,也并非无边无际。
既是江山,自然是有江山的说法。
“我们后来又试探了为什么周人不行,以及周人说是想要变成兄弟姐妹,需要多做些什么。”拓跋寻接过了冉小齐的担子,继续讲述。“但那老爷子说他也不知道,周人似乎有什么原罪,需要有身份的教徒才可以判断能不能入教,以及需要做多少才能入,他只是普通信众,并不够格。”
“对了,我还问了一下,需不需要留下什么证物,证明我们三个是他发展的,但他说不用,神明全知全能,能感知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