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里映出细密的金线。
这是昨晚老六为企鹅人挑的领带。
当所有人的视线被领带吸引时,泽利斯已经从身后拿出了他御用的擀面杖。
泽利斯左手仍握着企鹅人的领带,右腕轻轻一抖。
‘梆——’的一声传来。
企鹅人的头就像断线木偶般栽在了桃木办公桌上。飞溅的红茶在桌面构成完美抛物线,泽利斯后退半步避开茶水。
打手们抬头发出一声惊恐的倒吸声。
只见他们暴躁的企鹅老大趴在办公桌上生死未料。
而他们儒雅随和的二把手抽了张湿纸巾正在擦拭着染血的擀面杖。
泽利斯背对着窗户,反光为他的边缘渡上一层生硬的光芒,他的双眼呈现一种猩红的、危险的色泽。
泽利斯漫不经心的将茶杯放下,然后将擀面杖上的血迹擦干净。
他把办公椅上瘫软的企鹅人推开。
随后他们更加惊恐地发现。
他们并没有因为泽利斯此刻的表现畏惧泽利斯,反而因为泽利斯的行为让他们感到兴奋和满足。
至少他们的二把手并不像以往一样保持静默,任由企鹅人朝他发泄怒火。
泽利斯将他们从企鹅人的责难中解救出来了。
而且他们确信自己早就受够了企鹅人无缘无故的责难,企鹅人除了发布任务以及暴怒外什么都不做,他凭什么可以骑在他们头上?
察觉到了手下们惊恐、复杂的目光,泽利斯耸耸肩,他眨了眨眼颇为无辜地说:“你们不觉得他有点太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