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时候,我握住他的手,帮他暖和暖和就好了……”
他客观评价:“以你们那时候的关系,你握住他的手,会很奇怪。”
换做朝露沉默了。
“等我一下。”
佐助转身离开,不知从哪里找到了一床被子。
医院的被子是白色的、虽然不够柔软,但临时保暖足够了。
他将被子轻轻盖住她扎着针的手,问她需不需要喝水。
“……我想上厕所。”
“……”
朝露无辜的看着他:“输液输了好多水!我想上厕所……”
“……现在吗?”
“没关系,我还可以忍忍。”朝露纠结道:“一个人发着烧、还打着针,行动这么难受不方便,佐助那时候还要去上厕所,一定是无法忍受了……我明明就在旁边,可是……他那时候才七岁,还那么小……”
佐助语气生硬:“现在陪在你身边的是我不是他。”
朝露一愣。
她抬眼看了他一会儿,又垂下视线。
“总是佐助、佐助的……”佐助握紧了拳头,理智告诉他冷静,但他难以如之前那样,控制好内心的波动。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你是不是在想,那天晚上……如果在那里的是他而不是我……就好了?”
“……”
两人之间死寂了片刻,佐助一语不发,转身要走,但身后只传来朝露的声音,他就停下了脚步:“大蛇丸说……”
他回头看向她:“大蛇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