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们说的很谨慎,声音几乎是气音,很难听清。可是……
忍者学校是教过唇语的。
我大概都看出来了,我看向卡卡西,他八成全都读懂了。
天天又接了一句:“而且卡卡西老师明显处于下风……怎么回事,感觉像是他在我们面前被压倒了似的……看得人怪羞耻的。鸣人大概也是这种感觉吧……”
小樱也很疑惑:“卡卡西老师明明不弱,是强得很靠谱的老师啊,但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就是觉得很娇弱……而且他如果自己能感到羞耻一点,我们也许就不用觉得羞耻了。但是他表现的那么自然,为什么我们反而会忍不住帮他羞耻呢!”
天天沉吟着拉长了声音:“是啊。被曾经的学生气势压倒了的娇弱老师啊……很难说啊。”
小樱附和着点了点头:“真难说啊。”
我看向卡卡西,他现在倒是尴尬的“呃”了一声,看起来不知道要对我说什么才好。
没想到直到这时,我才感受到叛忍的感受——切断原本的羁绊,不仅是自己会感到不适,也会引起原本其他羁绊的震动,因为他们也要适应新的变动,重新确认自己和其他联系的位置。
但是,我想把他和未来那位“卡卡西老师”区分开来。就像我曾经称呼鹿丸为“鹿丸大人”,现在也不会再叫错一样。
“那么,我就先走了。”
“等等,朝露!”鸣人却叫住了我,他表情有点焦虑,像是一只有分离焦虑,被主人抛下的小狗,“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