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她一字一顿地说,“现在我要靠我的人格魅力,去折服那位‘好色’的卡特厂长了!”
他们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冉阿让正站在侧屋的门边沉默地听着他们交谈争吵,这位老人安静下来连呼吸都难以察觉,寻常人不仔细注意都察觉不了,更不用说玛姬和皮埃尔心里都存着事。
冉阿让一声不吭地走回桌边坐下,他拿起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了一会,紧接着他就像是下定了决心,把纸团成球,丢进废纸篓里。
到了第二天,他破天荒独自出去散步,并且久久未归。
等到玛姬从肖丹弗男爵府回来时,冉阿让正从楼梯上走下来。
莉莉莲和珂赛特都在餐桌上,一个玩娃娃,一个看书,她们都不在楼上睡觉,因此冉阿让没有理由到楼上去。
玛姬觉得有些奇怪,她笑着打了声招呼:“冉叔。”
冉阿让被太阳晒的发黑的脸破天荒微微发红,他低声说:“希望正合适。”
玛姬一头雾水地走进卧室。
卧室的床上多了一样东西。
一条明黄色的漂亮裙子。
大量塔夫绸面料堆叠起层层褶皱,大片黄色的光泽面料就像花儿一样铺陈开来,高高的领口用蕾丝缎带缝起一层层波浪褶皱,短短的袖口做成荷叶边的款式,床脚摆了一双粉白色的绸鞋。
珂赛特觉得爹爹有些坐立不安,往常她朗诵诗句,爹爹的眼睛总是充满慈爱地望着她,但今天,他那双沉默而温柔的眼睛飘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