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缘故、相互看不上眼,但此时什么也顾不上了,同时推开了同一扇门。
“他们在向政府施压!”杜朗德医生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玛姬小姐,他们之中有人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拼,谁引导他们这么做的?”
他怀疑的眼神看着玛姬,但看着她憔悴的神色,又很快打消了疑心,甚至生出一丝愧疚——为了克利夫特,她前后奔波了这么多天,受寒受累,以至于生了这么一场大病,还有什么能指责的呢?
杜朗德放轻了声音:“那群年轻人,是吧?”
玛姬轻轻点头。
“他们想要干什么?”杜朗德皱起眉头,“我已经在极力筹钱还清债款了,他们想要干什么——凭此想政府施压释放克利夫特吗?”
“克利夫特身上的债务,怕有二三十万法郎吧?”亚当接着说,“要是奥德修斯号还一直被扣押着,您就算花一辈子时间去筹钱,也还不清这笔债。”
杜朗德沉默了。
玛格丽特望向窗外,嘴角微微上扬,这种凝重的氛围里这种幸灾乐祸的表情并不合适,所幸无人留意——除了亚当。
他若有所思地皱起眉头,玛格丽特这个女人在不同人面前展现出来的面孔大不相同,大部分人认为她只是她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漂亮女人,然而能把西蒙迷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的女人,指定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