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反而召来留守的戏志才等人询问。
等知晓他们的所作所为,曹操真正地松了口气。
这个氛围才对嘛,终于不是一抬眼,看到的不是蠢货就是坏东西。
“女公子言明蝗虫卵会留在土壤里,若是不清理干净,怕是会复发。”戏志才对曹穗已然十分满意,“哪怕鸡鸭能吃掉部分,但后续依旧需要组织百姓翻耕田地。”
曹操没意见,“有道理你们照做就是。”
他暂时能歇一会儿,忍不住向戏志才抱怨,“先生是不知道,我从洛阳回来,听到陛下又被李傕等人挟持走了。”
短短一句话,戏志才已经有许多困惑。
为何州牧会在洛阳?
李傕如何在众多敌方势力下将陛下劫走?
不过,看曹操的脸色,不用他问,曹操也会一骨碌全说出来。
显然,他苦刘协已久。
哪怕是天子,蠢和坏都会叫人受不了。
曹穗回来时曹操正在家,她惊喜于曹操回来,但又不解。
不是应该带着天子一块回来吗?
“阿父,陛下呢?”
曹操:“…你单独问陛下做什么?”
他好好坐在这,居然一开口就问陛下。
曹穗笑盈盈地坐到他身边,“阿父就在我眼前,风采依旧,自然不需要我多言。”
曹操瞥了他一眼,简单说了下刘协的遭遇,曹穗听得都有些懵,这是什么操作?
曹穗都怜爱阿父了,决定说点好话宽慰宽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