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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1 / 2)

“曹家兄长。”

曹昂差点上来扶陈宜之,被手上的东西绊住了。

曹穗悄咪咪在心里叹气,两个人在信里都很能说,一见面倒是拘谨上了。

等到曹昂和陈母见面倒是恢复了正常,有理有据,不冷淡也不油嘴滑舌,站在那都带着正气,曹穗一看陈母的眼神就知道她满意曹昂。

等到聊得差不多了,曹穗朝曹昂道:“阿兄,我还想陪伯母一会儿,你先回去吧。”

曹昂一愣,他并不想走。

曹穗差点被他时而聪明,时而榆木脑袋气到,给他创造机会不中用啊,在这干杵着做什么?

陈母很乐意见到曹穗的小心思,温声道:“宜之,你送送子脩。”

曹昂这才将拒绝的话咽下去,到底是没傻到边。

陈宜之比起曹昂来还要淡然,两人并排走出门,光是看背影都觉得般配。

曹穗朝什么都明白的陈母说:“陈姐姐有勇有谋,难怪祖父喜欢,连我阿父阿母都喜欢,我也喜欢。”

陈母脸色稍显病弱,虽然没传得那么夸张,但她本身确实生病了,听到她的话,眼底聚起欣慰。

曹家后院温馨一片,官衙却是严肃以待。

此事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曹操已然放出话去,说要陶谦付出代价。

外面的消息更是乱七八糟,但总而言之,没有人觉得曹操过分,毕竟按照消息,曹嵩都在弥留之际,曹操如此为父报仇谁都说不出来一个不好来。

若是有那等脑子不清醒的走到曹操面前劝解,曹操都懒得搭理这等脑袋残缺之人。

兖州青州兵马都被调动,徐州陶谦先致信道歉,说是识人不明,可曹操直接将信丢了回去,意思很明显,没有讲和的余地。

徐州城瞬时紧张起来,陶谦召集部下商议对策,可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太守,曹操那不会善罢甘休,我等不如主动出击,也好过将先机束手相让。”

陶谦心中也有气,本是好意护送,结果出了这回事,于他而言就是无妄之灾,可惜还无处诉苦。

毕竟在天下人看来,他的部将把曹嵩家财抢了,曹嵩人现在生死不论,他说一句“与他无关”,都要被人唾弃。

不过,此时的陶谦还未曾和曹操真正大规模地交手,见曹操如此不留余地,恼怒地想着那就试试谁的刀更利。

徐州紧锣密鼓地调兵遣将,曹操这边同样抓紧时间,兵贵神速,气势已经聚起,自然不能拖拖拉拉。

曹穗已经习惯被曹操拉过来听,只有兖州青州一些眼生的官员意外,想要说什么看曹操的心腹全部见怪不怪,没有那么没脑子地强出头。

曹穗向来都是沉默着,脑袋里却是记得她阿父好像打了好几回徐州,甚至差点把老底都打没,差点变成“流浪儿”。

曹穗难免望向对面的陈宫,这次陈宫跟着阿父出征,应当不至于还能联合吕布吧。

还有孟卓叔父,还会背叛阿父吗?

陈宫注意到曹穗的目光,平淡地看过来,曹穗回过神冲着他乖巧一笑,陈宫一愣,偏过头继续专注于讨伐徐州的讨论。

好不容易结束,曹穗一溜烟地跑没了身影,气喘吁吁地找到贾诩。

她没有任何铺垫地询问,“先生,我阿父在兖州对土族的打压是不是很严重?”

贾诩意外地望着她,“女公子才意识到?”

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事吗?

曹穗眉间都是担心,“先生,你觉得,相交十多年的好友,可否会因为对待土族的理念冲突而背叛?”

贾诩的目光和曹穗对上,沉默一会儿后,没有滑不溜秋地回避,“那要看女公子怀疑的人是谁。”

曹穗垂下眼帘,迟迟未语,贾诩也不着急,慢悠悠地等着她愿意开口。

曹穗深呼吸一口,抬头时眼底已经压下所有情绪,冷静地一字一顿道:“陈留太守,张邈。”

贾诩瞳孔微微一颤,显然也意外这个名字。

不过他没有问曹穗为何会怀疑张邈,反而分析道:“任何人都不能算无遗策,只要利益冲突,任何人都可以背叛。”

像是他,从来都只从利益出发。

“张邈和州牧相交多年,情谊做不得假。”

曹穗自然更加明白,当初从洛阳逃出来,阿父第一时间投奔的就是张邈。

“但这些都没有用。”贾诩或许是看出曹穗的犹疑不定,冷酷道,“张邈是兖州标准的土族,当初州牧落难,某相信他的真心。可自从州牧入主兖州,对土族的打压就不少。更何况因为不满州牧这个‘外人’接手了兖州,土族可是放出过不少消息。其中名土边让,亦或说土族之首边让,更是公然讥讽州牧而被杀,张邈难免兔死狐悲。”

曹穗对此事知晓一点,边让可不单单只是讥讽。

曹操还不至于如此容不得人,骂他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都杀呢?

是因为边让试图用流言来威逼曹操在和土族相争中退步,才会惹得杀身之祸。

边让不过是被杀鸡儆猴而已。

贾诩接着道:“还有州牧和袁绍交好,叫张邈会心有忧虑。”

曹穗不理解这句话,“先生可否明说?”

贾诩只是轻轻吐出一个名字,“韩馥。”

曹穗记得这个人,当初和袁绍交情匪浅,只不过后来被袁绍夺了冀州投奔张邈,后来袁绍使者和张邈见面,韩馥畏惧自杀而亡。

她深深叹了口气,心情并不如何好,嗓音微哑,“多谢先生了。”

贾诩摇摇头不再说话。

曹穗没有在曹操出征前说对张邈的怀疑,他相信张邈,不然也不会说出托付的话来。

曹穗只是忍不住提醒曹操,“阿父,冤有头债有主,徐州若是打下来了,还要百姓种地呢。”

曹操:“…你就惦记着这些地。”

他正慷慨激昂,冷不丁被她拉回到地上来。

曹穗不在意他戳脑袋,反正又不疼,“反正阿父记得,徐州的地是你的,百姓是你的,别打上头就忘了。”

曹操:“…你说话比我还气人。”

还没开始打已经把徐州划分到自已地盘了,这副主人的心态,曹操表示他喜欢,不愧是他的女儿。

没有信用的货币曹穗:阿兄的私房钱怕是没着落了

曹操领军浩浩荡荡离开,曹穗感觉济南郡瞬间都空荡荡的。

不过这种空荡荡未曾持续太长便被来往的商队打破了。

只不过随之而来的大麻烦也绊住了曹穗动身去兖州的脚步。

来济南郡做生意的商队越来越多,慢慢地显现出一个大问题,那就是铜币。

说得糙一点,目前各地的铜币质量和规格就是一坨屎,百姓民间基本恢复了以物易物时代,根本不信任市面上流通的五铢钱。

不怪百姓不信任,毕竟一次次的五铢钱就是朝廷权贵从他们手里掠夺财富。

汉灵帝铸造的“四出五铢”质量比“东汉五铢”质量要好很多,但架不住汉灵帝极尽贪婪,恨不得把一切都扒拉到自已口袋里。

后来董卓又开始铸造小钱,这种钱既无内廓又无外廓,“五铢”二字模糊不清,很难辨认,世人讽刺为“无文钱”。

董卓这种无文小钱,钱体轻小,制造粗劣,直接引发了一次通货膨胀,谷石数万钱直接让汉五铢的货币制度被破坏。

陈宜之见怪不怪她捶胸顿足的模样,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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