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觉得害臊:“烂女人不也挺好的?”
“不好。”
拽着她的手腕,甚尔硬是把她拉到了怀里,炽热的温度再度贴到耳边,似乎听到了他的心跳声,是很沉稳的声响。
“约会,开心吗?”他问。
“嗯。蛮开心的。”她忍不住笑了,“可以多来几次哦。”
“家主死了,这也挺让人开心的吧。”
“这个嘛——”
……原来他知道呀。
五条怜完全忘记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把这个不算秘密的秘密透露出来的了,但这毕竟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所以就算被他知道了也没关系。
“寿终正寝了吗?如果是这样,会很气人的。”
“他还没到寿终正寝的年纪呢。不过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几岁就是了。”
可能四十多岁,也可能五十多岁。他的形象伴随着自己的年岁增长逐渐在逐渐淡化而非老去,能想到的那个男人始终是很冷漠的样子,唯一清晰的是他们的眼睛长得很像,都是深蓝色的。
就是这样的男人,马上就要死去了,听说是被咒灵一击击穿,已然命不久矣。
到底是怎样的咒灵能够杀死五条家的家主呢?她没有问,其实对这个问题也不那么关心。
家主死去之后,就该由阿悟承担起这个重则了吧?想象不出他身居高位的模样,在她心里他依然是那个有点烦人的哥哥。
死了……真的要死了呀?
那个男人给予了她名字,也决定了她的命运,其中附带了很多的痛苦,而这些没一个是好的。她理所应当地恨他,只是这份恨意走到尽头,不知怎么,扭曲成了一种很诡异的情感,当然无法被称之为爱,也不是扭曲的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