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即便抛开家族、过去与能力,他们依然相似。就是这么回事。
“那么。”五条怜问他,“你还会回想禅院家或是以前的事情吗?”
甚尔嘴边的伤口丑陋地狰狞了一下:“问这个做什么?”
“因为我是学人精。”
“你这家伙……”
他重重地叹气,仿佛真有这么无奈。
“偶尔会吧,但这又怎么了?”他似乎不太开心,“你有意见吗?”
“我当然没有意见。”
她甚至有点窃喜。
既然甚尔也会想到过去,那么会回想五条家的自己,也不显得那么窝囊了吧?
“啊啊——”她习惯性往后倒,差点跌进花坛里,“想把御三家炸了!”
“把御三家炸了?真是伟大的理想。”甚尔冲她鼓掌,“既然这样,你就别再保持着这样的低气压了。”
“为什么,难道我没有权利消沉吗?”
甚尔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你要是消沉起来,我也会觉得很麻烦的。”
“怎么就麻烦了?”
“因为你的情绪会影响到我。”
“知道啦……”
好像被嫌弃了。
五条怜轻轻叹气,努力挣扎着站起身来,可四肢还是好沉重,内心也是一样,止不住地往下坠,她几乎要陷进地里,一步都迈不出去。
“对不起,我果然还是有点难过……”她喃喃着,“我想被抱一抱。”
什么奇怪的请求。
甚尔搞不懂她在想什么,也不确定是不是她根深蒂固的孤独在作祟。这请求虽然有点出乎意料,却也不算离谱或是夸张。既然如此,那他就勉为其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