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幸好只过了几秒钟,他就立刻恢复了原状——也就是说,他变回了一贯那副很讨人厌的表情。
“去池袋干嘛,玩柏青哥吗?”
“池袋还有柏青哥吗?”
“有啊。”他打了个哈欠,“挺多的,但以你的手气估计只会大亏特亏。”
说得好像他的运气就好到在柏青哥上大赚特赚了似的。
五条怜甩甩手,她可不要再继续这个少儿不宜的赌博话题了。
“才不是为了柏青哥啦!我想去买鞋。”
“那就自己去咯。”甚尔又窝回沙发的一角了,像个什么角落生物,“我周末还要伺候我的富婆大小姐呢,没时间陪你逛街。”
“知道啦!”
对着他的后脑勺,五条怜恶狠狠地做了个鬼脸。
“对了。”
才刚走出几步,忽然听到甚尔唤她。
“你最近回来得好晚。”
“……是吗?没有吧。”
五条怜明知故问,显然是一种莫名的心虚感在悄悄作祟,害她一不小心说出了一句谎话。
制服鞋革命(可能马上就要变成小腿袜与制服鞋革命了)的事情,好像是一件有点出格的小事,而且那么幼稚那么孩子气,如果被甚尔知道了,他一定会嘲笑自己的,连带着七井和桐原也会变成被他嘲弄的对象。
自己被嘲笑了倒是无所谓,反正一直以来自己就是这么过来的。可要是自己的同学也在不知不觉之间被讽刺到了,这实在是……
“没有。”她为谎话加固了一层明知故犯的谎言,“我平常都是这个时间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