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到无话可说了还是怎么的,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伸出手来,摁在五条怜的脑袋上,用力压下去,还搓了好几下,害得她险些被埋在土里。
“你干嘛你干嘛!”五条怜当然叫嚷起来了,“现在可不是让你插科打诨的时候!”
说着这话的她像个大人,仿佛他们的立场完全换过来了,听得甚尔不太开心:“什么插科打诨……先不说我是不是个贪婪的家伙,‘贪婪’本身也不是什么糟糕的品格吧?”
人就是要贪婪才能好好地活下去嘛,那种豁达的或是舍己为人的家伙都是些笨蛋。
五条怜可不会搭理他的这番悖论。她板起脸:“在别人身上也许是,但禅院甚尔,你这家伙一旦贪婪起来,绝对会坏事!”
“你——”
好嘛,根本没办法反驳。
既然如此,还是赶紧替自己辩白两句吧。
“我没有两头通吃的打算,毕竟某些人挣来五千万已经费了大劲了,要是还贪心得想要二者兼得的话,某些人绝对会在梦里杀了我吧?”
他说着意味不明的“某些人”,目光却无比明确地注视着五条怜,一切尽在不言之中了。
五条怜懒得理会他拐弯抹角的定义,也不打算推辞这个“某些人”的身份,直白地举起了拳头:“在梦里杀了你应该不会,但一定会狠狠地揍你。”
甚尔低头,瞄了眼她不如沙包大的拳头,一点都没被吓到:“就用这个揍我啊?”
“如果你希望我用更可怕一点的工具——比如像是扫帚或是拖把——也完全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