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怜抿了抿唇:“你又嫌晦气了?”
甚尔瘪嘴,想了想才说:“差不多吧。”
她不说话了。
“要不要说点什么?”甚尔催她。
“我是觉得,如果太轻松地原谅了你,会很不公平。”
“‘原谅’……”这词说得。
不就是自说自话把禅院惠卖掉了吗,完全是和她无关的事情,至于生气吗?
甚尔果然还是搞不懂她的想法。但他知道,一直置气下去,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闹起脾气永远都是两方的博弈,在一方认输之前绝不会停止。他不想认输,但相比之下,僵持更加糟糕。
“行吧,行吧。”他举起双手,像是投降了,“你说吧,怎么才算是不轻松的原谅方式?想买什么、想去哪里,你就说吧,我会帮你实现愿望的。”
“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
“那……”
好像又有什么东西在眼前摇来晃去了。
“我呀。”她想了想才说,“想去一个充满梦想的地方。”
甚尔了然般点点头:“又想去赛马场了?”
“不是啦……”
赛马场这种地方,她才不要去第二次呢。
“我们去迪士尼,好不好?”
老鼠的耳朵
搭上电车,换乘三趟,挤满社畜的满员电车在某一站突然变得空空如也,真让人觉得有些意外。
“诶,我说。”窝在最角落的座位里,五条怜悄悄同甚尔咬耳朵,“为什么我们非要搭电车过来?居然要换乘三次,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