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行李箱的轮子划过地面时摩擦出的那种光滑的震动。
远远地,能看到甚尔站在广告牌前,双手插兜,一副恹恹的姿态。没过多久,一个老头走过来,胡子很个性地几乎要冲到天上去。他们说了点什么,五条怜听不见。
不过,能靠双眼看到的是,老头似乎很高兴,甚尔却还是那副提不起劲的死人模样,看着就扫兴。
对话很短暂,不多久就迎来了终点。两人分道扬镳,他慢悠悠地走回来,不知道为什么,表情似乎更僵了。
一看到五条怜,他便招招手。
“走了。”他说。
“好。该去下一个目的地了吗?”
“没有什么‘下一个目的地’。”甚尔纠正她,“我们回家去。”
“……哦?”
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呢,这就要回家了吗?五条怜有点搞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慢吞吞走在回家的路上,好奇心伴随着迈出的每一步慢慢膨胀。说真的,她太好奇了。
“甚尔。”好奇到,她忍不住发问,“你和那个人谈得不顺利吗?”
反正五条怜是这么认为的,不然他们怎么早早地就要回家了。
很难得的,甚尔迟钝了两秒才回过神来,很明显的愣了愣。
“你在偷看?”他冷笑着说。
“偷看”这词的性质可太严重了,五条怜连忙否认。
“不是偷看!”她替自己辩解,“只是那一幕刚好发生在了我的视野之中。”
他还是在笑,虽然看起来并不那么高兴,嘴上说的也是:“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