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得‘我们’里。”他一脸不爽,“绝对没有包含我吧?”
五条怜不说话,只是对他咧嘴一笑,笑眯眯的模样像只讨人厌的狐狸。
甚尔索性也不吭声了。撇撇嘴走得飞快,还不给她留门,一走到玄关就把门关上了,真是小气鬼。
他们之间毫无意义且非常无聊的赌气只持续了短短三天(其实也不短了),最后是哪一方先示弱的,实在想不起来了。
总之,该说的话继续说,该做的事情也在继续做,单以结局来看,貌似不错,就别考虑过程了吧。
夏天偷摸摸地伴着海风到来,还没转过神来,就已经是盛夏时节了。
豪华宽敞的顶层公寓华而不实。一到了夏天就热得难受,这一点五条怜在上一个盛夏就经历过了。
本以为能多点经验,结果到了崭新的一年,还是被高温熏得无所适从,根本没办法逃出家里一秒,就连丑宝都扒在了空调上,离家几率大大降低。
如此看来,依旧保持着高频率出门的,也就只有甚尔了。
通常在夜里出门的他,直到隔天的中午才会回来,有时带上丑宝,但大多数时候不会。五条怜多少能猜出他这是在做什么。
清晨的新宿已经被日光烘得滚烫了,所以他到家时,总是大汗淋漓。大概是一整晚没睡,他总是冲个澡就钻进房间,但更多时候会直接扑进沙发里睡觉,像只日夜颠倒的猫头鹰。
“爸爸,为什么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