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想笑。
“当然。”他玩笑似的说,“里头的感觉怎么样?”
“嘶——”
又是倒吸一口凉气。
“里面吧……很微妙。我不确定该怎么形容。”她的手在空气里画着圆,“总之就是,黑漆漆的,没有边界?我能看到你的咒具,它们就像是漂浮在半空里一样……总之很怪。”
说着说着,她忽然停下了,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大事,赶紧盯着自己的双手双腿看了看,又摸了摸自己的干燥的脑袋。
“呼——还好还好,没有沾上一身口水!”
“当然没有了。”甚尔轻笑一声,“不然你以为我想要拿着脏兮兮的咒具吗?”
既然不会的话,倒是早点说明嘛。
五条怜有理由怀疑,甚尔刚才就是故意欣赏她惊恐的模样的。
揭开缠绕在手腕上的衣袖,甚尔看着她在地上无力地扑棱了好一会儿,无奈地握住她的手,硬是把她硬邦邦的身子从地上拉起来了。
“好啦。擦擦脸,脏小孩。”他指了指她沾满血迹的下半张脸,“我们该回家了。”
脏小孩的评价真让人脸红。
五条怜狼狈地掏出手帕,胡乱抹抹脸。
“不要,我还不回去。”她说,“我有想做的事。”
甚尔无奈:“你又打算多管什么闲事了?”
“这次不是多管闲事!”
她一脸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