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哦……真的可以这么称呼您,对吧?”
“嗯。”甚尔不耐烦地点着头,“你在疑惑什么呀?”
“我担心自己听错了。”她坦诚地说,“也担心您会突然改变心意。”
甚尔好无奈:“我像是这种三心二意的人吗?”
像呀。五条怜心想。
当然了,这番念头是绝对不能轻易说出口的。
她闭拢了嘴,配合地点点头。甚尔也满意了,一边在手里抛着打火机当玩具,一边磨磨蹭蹭地走下楼。五条怜跟在后头,却忍不住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的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她觉得甚尔走到天台上讨论称呼问题,说不定就是为了在她不配合的时候揪着她的领子用“不答应的话我就把你丢下楼”作为要挟——虽然甚尔还没对他做出过这种事,但他明显是能够做出这种事的人。
五条怜被自己的无厘头幻想吓了一跳,连带着眼前甚尔的壮硕背影都变得更加吓人了。下楼途中他还回头看了它一眼,吓得她差点一脚踩空。
“干嘛?”甚尔觉得她好怪,“怎么一惊一乍的。”
“没……没什么啦!嘿嘿嘿。”
她换上一副谄媚笑脸,五官都快揉成一团了,这副怪模样让他只瞧上一眼就赶紧收回了目光。
怪小孩。他暗戳戳想。
一路走回到二楼,夏梨还在指挥着搬家小哥帮忙放东西,想把一切带有自我色彩的东西放进这个她很久没来过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