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相召南在我进监狱之后没多久就来探监了一次,跟我讲了这件事,只不过监控什么的都被删了,一直没找到实质性证据。”
桑也知道为什么桑守安不敢跟他说相召南找过他,就像桑也迟迟不敢告诉桑守安他从相召南那里得知了可疑对象一样。
二人心照不宣地避开了这一茬。
桑也问:“后来是怎么解决的?”
“他……监狱里面有个技术型人才,让他帮忙恢复了监控。”
“那你们监狱里人才还挺多。”
桑守安低头轻笑了下,什么也没说。
“从监狱出来也有段时间了,你天天忙着翻案跑警署、跑工商局、写企划案,没人找你叙叙旧吗?”
桑守安脸上笑容霎时僵住,半晌只说了一句:“忙点好。”
桑也闷闷地笑了两声。
他怅然地叹了口气,“先前一年几百个亿的营收不放在心上,现在为了点启动资金跑东跑西,心酸吗?”
“心酸什么。过段时间案子结了,冻结的资金和赔偿款下来,就不用这么狼狈了。”
“过段时间,”桑也撇了撇嘴,“他们的效率有多低你又不是不知道。”
没个一年半载怕是下不来。
“要是这回融资失败了,就拿国那边的现金先用着吧。多的拿不出来,十来个亿还是可以。”
虽然单是成安拍卖会和心叶美妆市值就不止几十个亿,但毕竟不是专门搞投资的,没有那么多流动资金,短时间要拿出大量可支配资金不是什么简单事,十个亿已经算是极限。
桑守安却摇头,“不至于。国那边把自身循环做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