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不再如酒吧里反驳调酒师那样中气十足,反而十分沙哑、充满情欲,仿佛被烈酒灼伤过。
桑也在冷水的浸泡中恢复了一丝理性,发出一声耻笑,管不住下半身的狗。
相召南落在他肩上的手像是触摸着什么易碎的稀世珍宝,丝毫不敢用力。
热意涌上头脑,桑也心却凉得吓人。
那四年,桑也经历了无数次暴力的性/爱,从未体会过如此温情。
他也曾渴望在时候一个温柔的拥抱,一个深情的眼神,一句贴心的问候,但实际收集到的只有无穷无尽厌恶的眼神和冰冷的背影,以及满身性/爱痕迹。
花洒的冷水源源不断浇灌在他身上,浑身绵软无力的桑也瘫坐在浴缸里,后背紧贴在白瓷贴面上,那里冰凉如寒冰,勉强能让他浑身□□削减一二。
桑也不愿在相召南面前做出耻辱的动作,只能在浴缸里艰难地伸直腿,绞动肌肉,来抵御那摧残人心智的药效。
但很快,一整缸的水仿佛都被他烧烫了。他像是热锅里的青蛙,马上就要失去意识。
在桑也迷蒙的视线中,相召南还在浴缸旁边为他淋水,但一个晃神之际,相召南兀地站起身来,二话不说脱着自己的衣服。
要说桑也心中没有害怕是不可能的。
他现在疲软无力,相召南要趁人之危的话,他毫无反驳之力。
眼见着相召南的衣服马上就脱得一干二净,桑也站不起身来也动不了手,只能嘴上咒骂:“相召南……”
“你要是敢,咳咳,做什么不该做的,你的腺体也别想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