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按着病人,护士手疾眼快把镇定剂打了进去,针对alpha的镇定剂很快起了效果,病人的眼神果然变得清澈起来。
“清醒了吗?”
“嗯。”
相召南坐回座位,重新开始问诊。
“你当时撤资,是出于什么原因?”
相召南沉默了许久,缓缓开口:“事情刚爆出来的时候,我还在公司外面,接到电话,说是相渡南召开了紧急会议,要我赶紧回去。”
“我回去一看,果不其然,在场的都是相民那个老不死的心腹,和相渡南眉来眼去,就等着这次机会把我踢出游戏。投资桑氏地产是我一手操办的,如果相氏因此受到牵连,董事会要拿我开刀,正中相渡南和相民下怀。所以我……”他深吸了一口,似乎很难说出那几个字,“所以我撤资了,尽可能保住相氏的股市。”
“你是想保住相氏的股市,还是想保住自己的地位?”李由皱眉。
相召南霍地抬头,旋即又垂下眸,“我……”他下颚用力至极,仿佛下一刻就要把自己搞得脱臼,“我……”
“是为了你,对吧。”
相召南突然就泄了气,“对。”
他深深闭了闭眼。
李由却没放过他,直往他心口戳刀子。
“其实是你自私自利,却还要拿相氏大局给自己当遮羞布。”
相召南捂着脸,“不是的。桑守安他自作自受,如果不是他作恶多端,怎么会落得进监狱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