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气,心中积郁轰然而散。
此后他受气了决不再忍受。
那些语言贫瘠的国人连骂人都只会用“蠢猪”“婊子”“白痴”这类无聊的词,和桑也有接触的,又往往是些自诩高贵的少爷,能用的词更是寥寥无几,毫无攻击力,只能听着桑也暗讽明笑,最后扬长而去。
比起毫无波澜的桑也,凌星显得激动许多。
“他们敢骂你?他们哪来的勇气?等守安哥出来把他们揍得妈都不认识!”
“我哥可没那么粗鲁。”
桑也浅笑了下,凌星总能逗他开心,又问:“怎么不是你帮我揍他们?”
“呃,这个,那什么……”
又是一声轻笑。
电话里面,大洋彼岸的凌星知道桑也在磋磨他,也不继续纠结,换了个话题。
“说到守安哥,他过几日就该出狱了吧?到时候我一定拉着横幅放着礼花去s市监狱接他,再买几个大屏轮番播放,够有面吧?”
“那我估计我哥会挖个地洞连夜跑。”
“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守安哥那案子早就找到了翻案的证据,他怎么还在监狱里呆满了刑期?”
桑也隐约知道实情。
虽然大哥入狱,但以他桑家的财力物力和人脉,想要一直保持联系并非难事。刚到国时,桑守安和他周周通信,指导他该如何行动,大概半年时间,公司有了起色,通信便减少了些。
但一年前,信件又莫名其妙多了起来,信中的话总让他摸不着头脑,不是告诉他怎么经营公司,也不是指点他怎么结交大佬,再加上大哥留在外面的人明明已经搜集到了证据却迟迟没有提起重审,他把信件全部翻出来看,一琢磨,果然发现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