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造谣了?你这是污蔑。”
“嚯呵,”凌洲连头发丝都被气笑了,“别,咱俩再怎么说好歹也认识那么多天了,我还不知道你会说什么虫话吗?还瞎逛逛,你说的是出去喝酒找乐子吧?啊?我是不是还得感谢您是跟小光屏说的,不是跟上将说的?”
亚维迅速收敛神情,面无表情地看着凌洲,仔细看桌下不断变化着姿势的手还有一丝心虚:“……”靠!他怎么知道的?!
凌洲一说到这个就心有余悸:“还好小光屏识破了你的阴谋诡计,不然你就是在破坏别人幸福美满和谐友爱的家庭生活啊,”说着,他还往后挪了挪椅子,用实际行动坚定表示要从物理空间上和这只黑心虫划清界限,“你好狠毒的心啊,什么仇什么怨?”
亚维:“……”他忍。
主要确实是有点心虚。
“我这……”他试图就自己企图破坏别人家庭……什么鬼,试图就自己因为想事情随口一说的行为作出解释,但很显然,对面这只满脸惊恐仿佛自己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已经被破坏的当事虫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啧,啧啧,啧啧啧,”凌洲啧啧出声并抬手制止了对面虫的狡辩,“不必再说,我懂,我都懂。”
亚维看着他一脸了然的神情,只觉得比六月飞雪冤,比升天气球气,偏偏确实是有那么一丢丢的理亏和那么一飞丝的心虚,只能强忍着心里滋滋冒泡的岩浆,勉强憋住差点破口而出的火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