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琴凳绊倒在地。
“哎呀,我的脚!”
伴随着帕特里克痛苦的叫声,康斯坦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安娜。
用餐结束后,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开始聊起了英国现在的社会现状,从经济、商业直到前不久爆发的矿工游行运动。
令康斯坦斯感到意外的是,就连安娜都能对这时的市场开放和权力集中制的大环境点评一二,谈起撒切尔夫人的执政风格,她还微微叹了声气。
“康妮,别这么惊讶,”帕特里克为来自未来的女儿,亲手端了一份甜品,他好笑地解释道:“我们家族出了两个女权主义者,这在白厅可是出了名。”
“也许有第三个。”安娜意味不明地看了康斯坦斯一眼。
“安娜,别开玩笑了,我觉得康妮未来应该是个有名的音乐家。”帕特里克不愿意深入思考她所说的可能性,他连连摆手,说出自己的理由:“她刚才一进门,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我放在角落里的那把小提琴,看了好久。”
“哦?”安娜拖长了音调,她顺势说道:“没准她更喜欢大提琴呢?”
“那也挺好,至少比鲁迪家那个侄子要强点,”帕特里克用勺子挖了一口蛋糕,优雅地塞进嘴里,他开始八卦起别家的孩子:“他的大侄子,今年都十一岁了,体型越发的肥大,我跟他说,麦克可能患有匹克威克综合症,鲁迪还嫌我多管闲事,他让我多关心关心自己未出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