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现在也解除了。没什么需要帮的，我会非常有钱地活到老死，如果你能让我一直保持兴趣，可能会考虑一直给你钱吧。就这样。”

&esp;&esp;“这样啊，好吧。”周品月匆匆瞥了一眼那张侧脸，将自己的杯子，还有程牙绯的杯子一起放在茶几上，然后说，“你可以坐下来吗？”

&esp;&esp;怎么会对一个正在坐着的人说“请你坐下”呢？她当然没有那么蠢。

&esp;&esp;“我坐着啊。”程牙绯有些困惑地歪歪脑袋。

&esp;&esp;“不是叫你作为人坐着。”

&esp;&esp;“……”

&esp;&esp;“第一次的时候，我说你像狗一样，那是认真的，是认真地在骂你。”周品月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弯着腰，俯视着面前的女人，“把话说清楚一点吧，我是不会帮你的，不会救你，也不会治愈你，更没有让你一直保持兴趣的义务。”她拿过手机，解锁了，当着面开始转账，“现在就把钱全部还给你。”

&esp;&esp;“那是什么意……”

&esp;&esp;“都说了，坐下啊。”

&esp;&esp;已经受够了，这种被耍的感觉。

&esp;&esp;程牙绯看着她，缩起肩膀，陷入思索，但很快也迷茫地照做了。

&esp;&esp;把膝盖印在地毯上，扶着茶几，四肢着地地“坐下”，抬起头看着她。

&esp;&esp;呃。

&esp;&esp;这反倒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esp;&esp;不是，一点也不拒绝吗？

&esp;&esp;周品月感觉自己被气笑了。

&esp;&esp;理智的弦绷断了，她硬着头皮继续说：“那，把肚子翻给我看？”

&esp;&esp;女人垂下脑袋，顺从地解开浴袍的绳子，竟是缓缓地先趴倒在地毯上，再翻过身，倒着脸看她。

&esp;&esp;那个瞬间，她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以前和奔奔玩拖鞋的经历，奔奔会跑来啃她的拖鞋，她一动，奔奔就躺倒下来，露出肚皮，四只爪子缠住她，把她的脚连同拖鞋一起抱在怀里。

&esp;&esp;回过神来，脚已经踩在了如今这只狗的肚皮上，踩过乳房后，才勉强收了回来。

&esp;&esp;周品月撑着膝盖，弯腰与地上的女人对视。

&esp;&esp;“你很喜欢当狗啊？干嘛笑得那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