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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1 / 2)

木兮枝了然:“好吧,那我以后叫你祝谢之。”

她休息够了,准备继续找冰石:“不如这样,要是我帮你找到冰石,你答应我一件事。”

祝玄知懒得理她,往上游走:“那你别找了。”

木兮枝追上去,劝说:“别那么小气嘛,就答应一件事而已,不会让你去杀人放火的。”

“你还不如直接让我去杀人放火,也好过要不清不楚的承诺。”他捡了几颗石子,又朝河扔,他们这次离得远,谁也没溅到水。

她用激将法:“你是不是怕我会让你做你做不到的事?”

激将法,百试不厌。

祝玄知回眸看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答应你了?”

木兮枝被人当面戳破小心思也不尴尬,挑挑拣拣地上的石子,没一颗是冰石,她嬉笑着:“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呢。”

他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莫名转为:“等你找到了再说。”

“好。”她斗志昂扬。

少年目光扫过木兮枝笑颜,随后撇开,他又踢了一颗小石头进河里,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向四周散开,很久才慢慢恢复平静。

木兮枝聚精会神翻找石头,连犄角旮旯也没放过,找到半夜,累趴在一块大石头上,本来是打算歇歇再找的,结果睡着了。

祝玄知一抬头就看到了倚躺着大石头的木兮枝。

她睡相并不好,腿稍微岔开,两只手呈一字型摊着,脑袋歪向一侧,绑发的长丝绦垂到地上,河边有蚊子,叮得外露皮肤起包。

他走过去,木兮枝毫无所觉,在睡梦中时不时抬手挠一下被蚊子叮咬过,变红肿的地方。

此刻,时辰不早了。

祝玄知想叫醒她,却见木兮枝唇瓣微动,在呓语,他仔细听了听。她不知在做什么梦,竟说:“祝令舟,你别死……”

他收回要推醒木兮枝的手,直起腰,改成不重不轻地踢了下她脚跟:“木兮枝,你起来。”

木兮枝睁开眼:“嗯?”

祝玄知没看她。

下一刻,她跳起来:“啊啊啊,我睡着了!?”

木兮枝还没放弃找冰石,用河水洗了把脸清醒,看一眼天色:“应该还要一个时辰才彻底天亮,我们再找半个时辰就回客栈。”

他还是那句:“随你。”

木兮枝即刻跑去翻找没找过的河边。祝玄知没找,掀起袖摆,手腕有烈火灼烧印记。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用聚阳之火会失败。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错?

祝玄知不仅偷看祝令舟练聚阳之火,还曾潜入父亲屋内翻阅记载着聚阳之火心法的书,如此还是出了差错,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他不信天命,事在人为,等找到冰石化解体内聚阳之火的反噬后,也不会放弃修炼此术法。

倘若当真无法再修炼聚阳之火,那唯有继续剑走偏锋了。

祝玄知为此能无所不为。

“扑通”,水花四溅开来,物体掉进水的声音。

他看过去。

木兮枝跳进水里跟一条三尺长的水蛇抢一颗石头,兴高采烈嚷嚷道:“我找到了,冰石!”

冰石有多种功效,能化解聚阳之火只是其中之一的功效,还有助人增进修为、助妖魔化形等,这条水蛇应是想用它修炼成人形。

可木兮枝哪能让水蛇将冰石抢了去,是她先找到的。

木兮枝死死地掐住蛇嘴,硬是要抠出快被它吞下去的冰石,孩子气般执拗:“你还我。”

人与蛇大战一触即发,最终是木兮枝赢,水蛇灰溜溜游走。她攥着冰石爬上岸,递给祝玄知:“给你。”

祝玄知没拿。

她记起这是从蛇嘴里抠出来的,补一句:“洗干净了。”接着往他手里塞,还带着几滴河水。

祝玄知凝视着木兮枝,忽轻笑:“木兮枝,你会后悔的。”

她一头雾水:“哈?”

“什么意思?”

祝玄知没回木兮枝,让她画传送阵回客栈,他被封住一大半灵力,暂时无法用传送阵。

这就是他今晚不在房间用传送阵去河边,反而走出去,然后经过她房间,被她看到的原因。

木兮枝也不纠结,原地画传送阵,毕竟得在天亮前回去。

传送阵目的地是她房间。

顷刻间,他们回到了客栈,就在木兮枝房间,她道:“你先回你房间,等天亮了,我再找机会跟我大哥说找到冰石的事。”

祝玄知也没想在这里留多久,拿着冰石往外走。她推门给他出去,却碰上了对面房间开门。

三人的视线在半空交汇。

住在木兮枝对面,又习惯早起的祝令舟先是看了一眼木兮枝,又看了一眼祝玄知。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间房是她的。

现在是卯时初,很早。

祝令舟没就此冒昧多问什么,颔首当作打招呼。

他没问,木兮枝也暂不作解释,回以一礼就利落地回房补觉去了,能睡一刻钟也是一刻钟。

木则青会在出发去寻冰石之前来叫醒她的,她到时再跟他解释,不急于一时去打扰他休息。

补个觉的时间,她做了个梦,仍然是地下河那个村子。

嫁衣女子,白裙小姑娘,成群的村民,灰暗的房屋,森白的风铃,组成一帧定格的画面。

小姑娘的白裙忽染红一大片,成了血裙,这副模样看着有点眼熟,木兮枝好像在哪里见过她,梦到这里,被楼下的声响吵醒了。

不知是何人在争吵。

木兮枝擦掉睡觉时热出来的汗,从床上坐起来,推开窗透气。洗漱一番,听楼下动静越来越大,她终于忍不住下去看看。

一出门,木兮枝便看到了站在走廊栏杆上的祝玄知,他双手随意撑住木板,身子微微向前倾,呈放松姿态,好整以暇看着下面。

“发生什么事了?”

她还困着,打了个哈欠,自然而然走到他身边。

即使祝玄知一夜未睡,脸上亦没半点疲色,唇红齿白,一切如常:“扶风的赘婿来了。”

楼下有个身穿蓝绿色华服,以银冠束发,三十出头的男子。木兮枝没见过他:“为了督促县衙尽早破案,他亲自过来了?”

祝玄知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栏杆:“我看未必。”

“你认识他?”木兮枝听祝玄知说话的语气,好像不是第一次见这个人,对他有一定了解。

“他曾是云中家主的门客,后来结识扶风三小姐,扶风家主不同意女儿下嫁,他便上门当了赘婿,和云中家主暗中还有联系。”

祝玄知感受到木兮枝无意中将肩挨到了他手臂。

麻,痒。

想要更多的贴近。

他掐住掌心。

他们并排站在走廊栏杆前,说话没多大声,木兮枝又没刻意跟他拉开距离,所以靠得很近。

木兮枝一度怀疑他跟自己的父亲云中家主闹不愉快了,一口一个云中家主,连父亲也不叫,显得生分。她脱口而出道:“暗中还有联系?”

暗中二字咬得较重。

他掌心出血了:“五大家族会互相安插眼线,他就是云中家主安插在扶风的眼线,扶风一旦有风吹草动,他会向云中家主汇报。”

木兮枝脑子卡壳了,她也知道会有这种事,脱口而出说那句话是没完全反应过来,没想到他会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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