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见承能够应聘进来,说明他也通过了那个精神稳定性测试,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詹言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盯着顾见承剥鸡蛋,那个被他揣了一早上的鸡蛋在桌上轻轻磕了一圈,修长的手指慢慢剥掉蛋壳碎片,露出柔软的蛋白。
“怎么突然不公开了?”顾见承放低了声音问道。
詹言也跟着压低了声音:“我怕他们不让办公室恋情。”
他还想再问点什么,但看到顾见承的鸡蛋剥完了,就停下来开始整理资料,詹言照常打开吃瓜系统,噼啪敲了一会儿键盘,忍不住往顾见承那边偷瞄。
顾见承正在很专注地吃着鸡蛋。
在开始的时候,詹言对顾见承的印象一直就只是同班同寝的同学,选了一样的选修课、进了一样的社团,但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少同学都一样。而他和顾见承几乎没怎么说过话,詹言怀疑是因为他初见时撞破了这人的中二言论。
在大二的时候,詹言有一次听到其他同学私下讨论顾见承。
那次正赶上运动会,体委愁得拉到个人就问能不能报个项目,最后还剩下男子五千米的大项目空在那没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