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初起,华阳便入了皇宫,直待到午后才回来。
此时夏日炎炎,纵然衣裳轻薄,华阳难免额头汗出,脸色红如朝霞,身旁侍女为她拂扇吹风,端上早已备好的冷食。
华阳勉强吃了两口,热气不见转消,又问道:“驸马现在何处?”
“正在书房中读书,可需要将他唤来?”侍女恭敬询问。
“我去找他,宫中有要事吩咐,你们都在屋外侯着。”华阳呼吸比寻常粗重些许,语气仍是一贯有力,一众侍从不敢轻忽,撑伞的撑伞,起轿的起轿,直在书房落下,将华阳簇拥着进门,而后又低头退下。
关门声落下同时,华阳挺直的背影像被抽出骨头般,登时就弯了下来。
只见她面上绯红越发弥漫,浑身都不正常哆嗦着,驸马从书本中抬头,瞧着她忍耐模样,道:“怎的去宫中一趟,连规矩都忘掉了。”
华阳抿唇,两条腿顺势弯曲下来,竟是直直跪在驸马面前,小臂着地,腰腹高高弓起,如同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四肢着地地爬到驸马面前。
驸马这才满意,抚摸着华阳越发红透的脸颊:“殿下啊殿下,明明我都把你的骚逼分开,怎么还能浪成这样,是不是该罚。”
他语气说着询问意见,实际并没有多在乎,华阳脾性高傲,轻易不肯低头,非得将她折磨到崩溃,才肯臣服于欲望,张腿任操,却不记打,回头又倔强起来。
驸马并不气馁,他最喜欢犟骨头,这意味着他可以一次次折断,每每看她强自忍耐到极限,最后折服于他的手段下痛哭流涕,大大满足他的凌虐之心。
就像此刻,哪怕腿根处的阴唇已经痛到颤抖,与地面相触的额头能够清晰感受到汗水,华阳仍然妄图咬牙忍着。
忍着的结局就是被解开了裙裳,下半身一无遮拦,驸马拍打着她的臀肉,华阳呼吸一紧,两条腿颤巍巍差点瘫在地上。
“夹那么紧做什么,想叫人干烂了?”驸马没拍开,不满意道,右手强制掰开她的双腿,便瞧见那明晃晃两个夹子一左一右正死死咬在阴唇上,后者已然充血红肿,看着触目惊心。
原来一清早入宫时,驸马就给她戴上这物件,初初还可忍受,时间一长就发热发疼起来,又因为那地方受惯了凌虐,穴肉自发分泌出液体,试图借此缓解不适,反倒是成了水窝,华阳面上与皇帝商量着正事,暗地里却被夹得水流不止,到后来皇帝留饭,也推辞不受,如逃命般回到公主府。
驸马却是满目欣赏,手指勾起一缕粘液,摇头叹息:“旁人如此早就痛得要死,你却还能爽出来,这具身子真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淫贱啊。”
华阳如何不痛,哪怕此刻,屈辱依旧占据上风,折磨着她心中煎熬,然而正如驸马所言,身体又何尝是她能够控制,一如悲哀充斥心头,被人掰腿观察的狼狈动作,暴露在外的软肉竟还在不住收缩,连带着阴唇呼吸起伏,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感。
驸马感受着掌中躯体的抖动,轻声道:“如此淫贱的殿下,实在该罚。”
罚字落下同时,巴掌随即落下,狠狠打在娇嫩的穴口,木夹被撞击着往深处推去,拽着阴唇拉扯出可怕的弧度,华阳大脑空白一片,怀疑对方是不是会就此撕开血肉淋漓,在可怕设想之后,是铺天盖地的剧烈痛苦。
“啊唔……”
出口的惨叫被推回喉咙,驸马随手用绸布捂住华阳的嘴巴,只剩下呜呜声。
泪水几乎在瞬间充盈眼眶,大脑都无法处理此刻的情绪,她忍不住挣扎起来,迎来的是驸马更加干脆的巴掌。
木夹随着穴肉摇摆,一下一下拉扯出无边痛意,华阳再也控制不住泪水,驸马却像得了乐子,一下一下落在两腿之间,每一下都恰到好处打在木夹与阴唇相接处,打得红肉起伏,如染血的蝴蝶飞舞,打得她臀揺肩晃,左右挣脱不能,打得她呜咽不止,泪水和淫水一同哗啦。
“呜呜呜住手呜呜……”
她痛哭流涕着求饶,怀疑继续下去,她会失去这遮挡的门户,又或者被这蚀骨痛意折磨得晕过去,明明半天之前,她还在皇宫中成为座上宾,一回头回到府中,驸马抽逼虐阴,彻底打碎她的尊严。
驸马却充耳不闻,还故意道:“哎呀,殿下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不若更明白一点。”
如何更明白表现,表现出你的臣服,表现出你的认输,华阳稍一迟疑,便是更加激烈的动作,她痛得简直要疯掉,哪里还顾得住尊严,摇着头冲他磕起头来。
“我错了,我错了……”
头叩在地毯上,疼痛并不敏感,至少比不过生疼的私处,可落下时,想起的却是入宫时,面见当今圣上时,还未施礼便被他免去。
大楚金尊玉贵的长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圣上与太后都不必她低头俯首,她可以傲然站立于万众瞩目的舞台,转头对着驸马磕头求饶。
更可悲的是,这并不是第一次,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泪水浸湿嘴上布条,华阳不知道自己磕了几个,她只想着快一些,快一个,驸马就能早停下折磨,她就能更快得到喘息,若是叫人看到,绝不会想到这狼狈不堪泪流不止的女子拥有何等尊贵的身份。
见华阳如此知情趣,驸马满意收手,大发慈悲放手,给顺手摘下将她折磨许久的木夹:“这才对嘛,抬起头来。”
华阳神色还有些恍惚,两条腿仍然哆嗦不止,眼眶通红,凄哀之色惹人怜爱,落在驸马眼中,只是更用心琢磨起如何淫弄。
“皇帝招你去何事?”驸马往后靠住椅背,才想起问道。
华阳出口,才觉得已然嘶哑:“江南道那边出了点乱子,皇兄派亲信前去,担心镇不住场子,要我去住上一段时间。”
华阳封地就在江南,其中有一座修缮完成的公主府,本来她成年就该搬过去,皇帝疼爱幼妹才留在京城居住,如今成婚更是耽误下来,此时前往,倒也算不得奇怪。
派遣宗室坐镇这事也算不得孤例,华阳在封地有从属于自己的亲兵,先帝亲赐,一旦情况有变,她可以以护卫皇族的名义调动江南道驻扎兵马,必要时,甚至可以自行决断。
驸马难得听她说起正事,回头看她目光清明些许:“哈,看惯了殿下跪在我面前的模样,倒忘了长公主权势赫赫。”
华阳不听他阴阳怪气,继续道:“皇兄的意思是,这月底到江州,车马备好,在金陵转水路。”
“那就是还有十几天。”驸马算着日子:“也好,殿下准备着,我也当好好收拾一番,听说江南风气开放,不似京城这般拘谨,想来公主也能好好享受一番。”
他若有所指说着,江南远离中心,前朝世家多沉留此地,受前朝淫靡风气影响,养妓蓄宠习以为常,论起调教人的手段更是花样繁多,驸马正发愁着京城天子脚下来往不便,此番旨意,刚好来得恰到好处。
华阳如何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到了江南,天高皇帝远,驸马会有更多手段来折磨她,羞辱她,会让她变得比眼下更加淫贱不堪,只要一想到这一点,穴肉似乎都开始不住收缩。
她本可以拒绝这份差事,可她只是点头应许,一如此刻,驸马在幻想中挺硬了鸡巴,便挥手将她召近。
在熟练解开男人腰带后,她垂首用自己温热的口腔含上那粗壮的巨物,感受着对方在口腔内膨胀壮大,挤压着唇舌都挪动艰难,由着它一点点深入喉咙,窒息感随之而来。
华阳脸色慢慢涨红起来,她被迫仰起头,身体随着抽动而来回摇晃,胸乳上下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