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遮住那有些臃肿的身形,让侍女扶着她去见了驸马。
“我与驸马有话要说,你们且退下。”她轻声一语,便有侍女应声而出,在不远处侍候。
她是不敢远去,也不敢偷听偷看,只有视线斜影处勉强能见到华阳高挑背影,才小心观望着以便公主出声时能够跟上,却也不曾看到,视线看不到的盲角处,低头受罚的驸马伸手拨开华阳斗篷。
“啪——”
一巴掌落下,声音清脆可闻,几乎在听到声音时,侍从或是跪下,或是低头,皆不敢直视。
华阳目下无人,却自恃身份贵重,极少会亲自动手,毕竟传出去不体面,此刻忽然动手,众人先是一惊,转头恨起自己多长了眼睛耳朵,不为什么,只怕公主哪日追究起来,要将见过的人一并处理。
华阳院内值守的人并不少,为避尊者失态,都侧身低头,于是便不曾知晓,那被掌掴的驸马不见恼怒,而是满眼挑衅。
“殿下有什么不敢教人看的,这满肚子尿水,还是湿透了的衣裙。”驸马挨了一巴掌,脸色还笑得自在,压低了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主人的精水好喝吗,还是你的好皇兄亲自喂给你的,你这淫贱的身子,是不是激动地潮吹不停。”
“你放肆!”
华阳一样压低声音,为免再次受寒,她在床上都是厚被,身上便穿得单薄些,驸马又一向不许她亵裤,裙上湿润便清楚叫他见着。
驸马对此不以为然,手下熟练挑开衣裙,钻入她那空荡湿润的腿根。
他还是跪在地上,甚至因为跪了大半个时辰,膝盖处已经发酸发痛,而华阳一身红色斗篷站在他面前,那样高挑窈窕的身姿,驸马只有仰着头,才能对上她凌厉张扬的凤眸。
“怕什么,他们都不敢看,你就是在这里当场高潮,他们也不知道,当然,你若是叫出声,那就不一定。”驸马一边说着,一边找到夹缝中露头的阴蒂,掐住大半,狠狠一拧。
华阳双腿止不住哆嗦,平生力量都用来止住喉咙中的声音,连那凤眸都迅速漫上一层烟雾,不可近人的锋利消磨,一刹那便楚楚可怜起来,引得驸马心火更烧。
他就爱看她张扬跋扈被打碎,在他的玩弄下惨叫求饶,又或者如此刻般,强自忍耐,忍气吞声。
“总也教我跪了这么长时间,得让我爽过才好。”
驸马慢慢说着,手指捏着阴蒂反复揉搓,不多时就感觉到阴唇掠过时有不正常的温度和液体。
华阳脸颊开始漫上不正常的红色,但她早已无处掌控自己的身体,无论是排泄还是欲望,都只能听凭驸马旨意。
就像此刻,慢慢升起的痒意让她大腿都几乎站立不住,甚至还需要驸马另一只手按住膝盖,才能不软倒在地。
而他不慌不忙煽风点火:“别啊,殿下是跪习惯,站不起来吗,倒有点贱奴的自觉了,不过今日不一样,陛下罚我在这跪着,我可不能违背圣命。”
“你可以起来,我命你起来。”华阳咬牙道。皇帝也不可能真叫他跪到公主病好,显然是叫华阳自己处置。
驸马摇摇头:“那可不行,皇恩浩荡啊。放心,我会乖乖跪到殿下身子康复,然后把这时候的屈辱,一分一毫都从殿下身上讨回来。”
“哦,其实想想,早就讨回来了吧,我们皇帝陛下哪里知道,他的好皇妹在他看不起的驸马面前早已成了条呼来喝去的母狗,你跪过我多少次,还是说,在我面前,你有几次能昂首挺胸,啧啧,我就说,你这骚浪身子,才说了那么几句话,就忍不住流个不停。”
华阳身体颤抖更明显,不知是身体反应,还是被他直白的话语羞辱,或许两者皆有。
明明是她尊贵至极,是她昂首挺胸,而跪在地上接受惩罚的驸马,低贱卑微只配匍匐在她身下的驸马,此刻却肆意淫弄着她的私处,羞辱着她的尊严。
在世人眼中,她是主是尊,在驸马面前,她为奴为妓。
明明这不是第一次如此作践,华阳仍然控制不住心中悲愤。
“别在这里,回去好不好,这里有人。”
她低声下气恳求,她知道侍卫不敢抬头看,可他们就在不远处,万一生出一点好奇,万一看一眼……
只要想到那个可能,她就恨不得当场晕倒。
驸马却是看着她面上苦苦哀求,更加快意。调教日子久了,华阳似乎有了耐性,特别是有了地牢之后,不怕被人发现,便很少能见到她如此惶恐不堪,而越是这样,越引诱着他恶意漫生。
驸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彻底崩溃的样子了。
手指离开被磋磨许久的花蒂,渐渐转移到那被厚厚阴唇包裹的私处,华阳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眼中更加惊恐:“不要,别那么做、啊……”
她里面还有几颗缅铃,此刻因着她的动作,更加激烈冲撞着,几乎让她喉里的挣扎破碎成呻吟,听上去反倒是像在引诱他再进一步。
驸马当然欣然应许,一指两指三指,直到半个手掌陷入,声音犹然轻快:“殿下肉穴咬得可真紧啊,是不是太久没吃鸡巴饥渴了,啊,这怎么还有会动的东西,可不是殿下穴里瘙痒,自己放进去爽的,皇帝知道自己幼妹吃着淫具跟他见面吗,不对,我差点忘了,回门那天,殿下穴里就已经填满男人的精水,夹着跟小臂粗的玉势,大楚立国百年,可有你这等荒淫浪荡的公主,可是丢光了皇室颜面。”
他用尽下流的话语贬低着这位大楚最尊贵的女子,看对方因她的话语蒙上泪珠,然而那更加紧致的穴肉,似乎证明她本人因此话更加兴奋。
“别说了,别说了,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深入私处的三指不安分窜动着,推着缅铃往更深处钻入,滑轮掠过最敏感处,酥麻如电流经过,其中一只滚得更远,一下子撞上宫颈口,霎时,痛,麻,痒,无数刺激如蛛网扩散开,她难受得弯腰捂住肚子,却只能隔着满肚淫水,徒劳放任着缅铃肆意流转。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她的嗓音终于带上哭声,只因驸马空出的拇指又按住那饱受蹂躏的花蒂,指甲狠狠印下,更加刺激的痛意袭来,在她苦不堪言同时,小拇指也趁机转入后穴。
于是五只手指都找到了归处,前后两穴并着敏感的花蒂都沦落掌控,甚至拇指还能偶尔擦蹭过尿道口,引动那积蓄已久的尿意,被堵塞着苦苦无法排出。
庭院中所有人都不会想到,他们连直视都不敢直视的长公主,此刻正遭受着何等痛不欲生的折磨,女子娇弱的私处饱受凌虐,而始作俑者是跪在她身下无人在意的卑贱驸马。
华阳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她该转头走掉,逃离着无止境的磨难,可是双腿已然投降,驸马紧紧按着她的膝盖,让她不至于就此倒下,也没有丝毫退后的可能。
可她只能生生受着这场苦刑,来自于同样受罚的驸马,叫她明明身处自己的府邸,却如同置身于地狱。
菊穴的不适越发明显,他那不安分的小指钻入未经开发的后庭,驸马说着要好好调教一番,可还没动作便遇着她生病耽搁,此刻面对过分紧致的肠道,却也没继续想法,只是胡乱捣弄着,教她不得喘息。
若说后穴还可以忍耐,穴中三指便是教她褪下大半意志,早已是沼泽般水泽丰沛,甚至还能听到手指与水碰撞的声音,软肉在他指下成了面团,被他揉来捏去,指尖剐蹭着内壁,痛感刺激着收缩,却教他得了兴致,乐此不疲一遍遍重复着,以听她低声哀嚎为乐。
而驸马瞥着她不住颤抖的丹唇,想着总不该剩它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