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着奈奈的小穴,水越流越多。
「你这副样子,只能被我看到,知道吗?」
奈奈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实,声音都抖了:「知道了……啊……」
「…宝贝……我没力气了……」
他笑出声:「没事,我动就好,你乖一点,抱着我。」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奈奈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只记得一次又一次被他压在床上,汗水与喘息交织,整个人像被溺在汹涌的情潮里,无法挣脱。
进入时的衝撞越来越熟练,每一次顶入都带着他的心跳与热度,把她整个人推向失控边缘。
她哭着求饶,他却只是轻声安抚,又缓慢地再次陷入她体内,不断将她带往一次又一次高峰。
她的声音从最初的娇喘变成后来的呢喃与低喃,最后甚至沙哑得只能无声地张着唇,任由他吻住、吞进所有馀音。
这一夜,他几乎将她整个人拆解、重组。她的每一寸敏感都被他用心记下,不论是她哪里最容易颤抖,还是被顶到哪个角度会发出不一样的声音——他全都记熟、记满。
等他终于肯放过她时,奈奈整个人瘫软在床上,眼神迷濛,声音嘶哑,只有一点点气音还残留在唇边:「你……真的太坏了……」
他笑着吻了吻她额头,声音也哑了:『你以后所有喘息跟求饶,全都只能给我一个人听,知道了吗?』
奈奈喉咙发不出声,只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