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堂上,吴通海听完跪在下方的布衣陈述的一件件事,他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这,这样样都不是小事啊……
萧家。
家奴连二连三的来报,一个个让萧家人眉头紧皱的消息飞入萧家。
“三郎那事才抹平,未想到竟又出了这等岔子,那状告之人所为何人,真是好生大的胆子。他说我们萧家人玷污幼女,可当真有那事?别不是无中生有。”萧三爷在堂中来回踱步。
上首有人冷笑。
堂中踱步的,欲开口的通通嘘声。
萧雄冷冷看着自己的三子:“无中生有?你该不会真以为那好侄儿是个乖顺谦和的吧。”
萧三爷自然知晓萧尚为人,当下不敢接这话。
萧二爷低声对父亲道:“父亲,尚儿手骨和胸骨尽断,我已拘着他不让他出去了。”
萧雄懒得看这个不成器的二子一眼,他将目光投向一直沉默的大儿子,“老大,你觉得如何。”
萧大爷是嫡长,萧雄向来视他为继承人,近些年已将家中事务逐渐交给他处理。
被点名的萧大爷停下转扳指的动作:“父亲,我觉得此事颇有些蹊跷。”
萧雄不语,待他继续往下说。
萧大爷的两个弟弟错愕。
“事有蹊跷?”
“大哥何出此言?”
萧大爷道:“此事过于巧了些,小三儿那边一波刚平,那边一波又起,恰好也是与小三儿有关,仿佛就盯准了小三儿,加之两次事件都和州牧府那边挂钩。”
萧二爷大惊:“这莫非是那霍霆山做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