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来说,投降将得天下的李祯濡,当然要比投降自己这个“一穷二白”的小藩王要划算百倍。
而若自己不能速下申城,使之落入弈军之手,介时自己以现有的兵力,想要攻破坚城,便将是极为艰难之事。
这个时候,许寒方才意识到了问题严重的。
不过,他只紧张了一瞬,却又恢复了淡定,他知道,既然柳煦能够提醒到这里,必然就有应对的妙计。
许寒便也不急,只低头饮起了茶。
柳煦见许寒不动声色,反而有些好奇,忍不住道:“将军难道就一点也不担心,那申城先落于李祯濡之手吗?”
许寒淡淡一笑道:“先生既有妙计,本将还有什么担心的。”
柳煦又是一愣,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
“其实将军所要做的,就是速下申城,而若想速下申城,就必当出奇招。”
“奇招?”许寒精神渐振,好奇道:“不知先生可有何妙策?”
柳煦捋须诡笑:“将军莫非忘了,你手里头还有一个特殊的俘虏么,该是用到他的时候了。”
特殊的俘虏?
许寒凝眉片刻,嘴角忽然间也掠起一丝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