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声制止,托着长尾音,想不起来似的。
沈离回过了身,“?”
风卷过的空气里一丝朦胧暗香。
视线在不断交汇又侧开间,浮着难言恻隐。
暗灯下,她不会看见,他眼下一丝红晕,他说:“其实公务也没那么急。”
“……”
成年人之间不需要过多直白的解释,他只用一句话,掀起的波涛便涌入她心里。
她都清楚地知道他那些埋藏心底,暗暗滋生的念头,但仍旧欣然接受,“那、要……”
她话音温吞,试探又激进,“要上楼坐坐吗?”
“吧嗒——”
骨节泛红的指间滑过房门,顺手带上。
男人将女孩纤纤腰肢拢在掌心,吻得痴迷,带过门的手重新压上她的脑袋,深入这个绵长细密的吻。
忘我沉沦,一路磕碰,压在客厅桌沿亲昵。
如记忆中数次浮现过的场景,晚间一点幽幽光晕,夜幕中两道影子交叠,滚烫而热烈。
“陆长鹤……有点……有点硌。”
神智渐失的临界点,陆长鹤还能听见她颇有恳求意味的话音。
她腰间抵在桌沿,被压着是硌了点。
陆长鹤应了她的意,单手拎缚起细腰,另一只小臂托着她往卧室里走,踹开房门的动作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