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屿真的搞不懂她,不是说跟他做爱像为靳家“还债”吗?现在又主动索取。
南嫣蹲下去,拉开他的裤链,窗户还开着,她却不害臊地含住他的欲望。
她的口活很差劲,都不懂收住牙齿,他把她拽起来,还被她牙齿划了一下。
“你不是恨我用情欲来补偿吗,现在自己又在干什么?”
“这又不算。”
“怎么不算?你这次失踪,你爸脱不了干系,如果不是他太贪心,周家碰得了你?”
“我现在又没事,你能不能不要生气,回头我会说他们,”她偎进他怀里,手还在下面色情地撸动,“你也是我家人,我不会偏心的。”
俩人好些天没做,每根神经都在叫嚣渴望着对方,他就算不在意乱情迷的状态里,但也经不起她几下撩拨,性器迅速勃起。
她下面湿得一塌糊涂,他用肉棒分开粉嫩的阴唇,在她敏感湿滑的缝隙里来来回回地穿梭,龟头擦过不断翕动的小口,但偏偏不进去,又滑到阴部的顶端,狠狠挤压她肿胀的小珍珠。
伴随她舒服的呻吟,一滩浓稠的液体从俩人厮磨处滴落,一时根本分不清是谁的。
她被刺激的电流一下下贯穿身体,“你还没进来,我就已经高潮……啊……”
他的肉棒在她下体玩了这么一圈,柱身上挂满了粘乎乎的爱液,还在不断往下滴。
这次的插入真的让她受不了,不知道是不是药物放大了触觉,她异常清晰地感觉到小洞被他喂得鼓起,整根肉棒把阴道撑得满满的,她又开始喘不上气。
南嫣正对着门,其实留意到门被打开一点,但她不仅没有理智停下,还想闹大点动静,好让对方识趣地避开。
她的穴几天没被插就紧得不得了,她伸手握住他还没进来的半截,楚楚可怜地哀求,“能不能让我缓缓?不要这么快,老公最好了。”
他听到那个词,心头一跳,“既然是你要的,那我还客气什么?”
话音一落,他毫不客气地往里一顶,让她发出失控的尖叫。
他覆着她的手在严丝合缝的地方,“全部吃进去了。”
南嫣已经管不了是不是真有人在听在看,被高屿拽入无法分神的冲撞中。
“啊……啊……顶得好深,救命啊……”
“我知道你就喜欢这样。”
周懿终于梦寐以求,听到了高屿沉迷情欲无法自拔的声音,原来可以这么蛊惑。
每次她跟男人上床,总是忍不住回忆高屿的脸和声音,这下可有了新素材。
南嫣坐在窗台上,身体被他挡住,周懿只看到南嫣岔开的双腿,随着他强势地进攻,有节奏地甩动着。
“来,继续叫老公。”
她脸红得像要滴血,“外面有人,真的……回家让你听个够好不好?”
高屿说“不够”,双手掐住她腿根,往下一压,把她完完全全摆成打开的姿态,跟着腰间重重一挺,把她里面撑得淫水直流。
南嫣只能服软,放浪地喊,“老公……老公,插得里面好舒服……嗯啊……”
因为窗台比较高,水流滴落的声音格外明显,周懿视线往下,高屿站着的地方早就一滩水,把他的皮鞋都打湿了。
南嫣无暇顾及别的,被他带着近乎疯狂地上下颠动,他裤子还在身上,只是解开了皮带,她大腿跟金属扣撞击得哐当响。
门缝忽然打到最开,南嫣抬眼的一瞬间,竟跟周懿对视上了。
一秒,两秒,三秒……对方不肯走,南嫣产生一点奇怪的胜负欲,她紧紧攀住高屿,叫得更加妩媚。
高屿被她忽然收缩的阴道绞得受不了,把她往后一推,她双手撑在台面上,被他更大力地操干起来。
这场结束时,那些浑浊的液体把他裤子都弄脏了,他用纸巾擦着。
南嫣发现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闭,却还是忍不住问,“你跟周懿很早就认识吗?”
他停下动作,“不要提别的女人。”
“你是不是录了人家的不雅视频?”
“周琛说的?”高屿一阵嗤笑,“自己玩得花,还嫁祸给我。”
“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刻意搞这种东西,但就算你拿到了备份,也不要看哦,把它扔了。”
“靳南嫣,你有没有脑子?”
“你总会瞥到啊,”她有点吃醋,“我不想你看到其他女人的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