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软心虚的看了一眼陆砚臣,见男人的脸色不太好,又有些忍俊不禁。
“到时你就以我的助理身份去参加晚宴就行,别的也不用特意准备什么,因为是以慈善为目的的晚宴,到时受邀出席的人,都会拿一件首饰当拍卖品,但你是助理的话就不用参与这个流程。”扶软简单地给连萤解释着这次慈善晚宴的安排。
连萤在那边认真记着,“既然是晚宴,是不是还得盛装打扮啊?”
“需要的,毕竟到时候会有很多媒体和记者去采访,不过他们大多是奔着那些明星去的,所以不用太紧张。”
等扶软和连萤聊完,已经是半小时后了。
陆砚臣的表情终于没有刚才那么阴沉了,还给她拿来了外套,“厨房我已经收拾好了,是现在出门还是晚点再出门?”
“你怎么知道我要出门?”
“你刚讲电话我听到了。”陆砚臣坦白地道。
扶软和连萤约了一起去试礼服。
“现在去吧。”
其实时间也不赶,就是经过刚刚的事,她有点不知该怎么面对陆砚臣,就索性找借口出门,避免和他再共处一室。
免得,免得又擦枪走火。
陆砚臣没揭穿她的小心思,等着她穿上外套后,和她一起出门。
“你也去?”
“嗯,当你司机。”陆砚臣态度很明确。
拒绝的话卡在了扶软喉咙里,因为陆砚臣又用那种期许的眼神看她。
好在礼服店并不是很远,等她到的时候,连萤和白念生也到了。
两个女人选礼服,两个男人就甘当陪衬,乖乖坐在一旁等候着。
扶软在店员的帮助下,试穿了一条香槟色礼服。
款式很低调,简洁大方。
加上她本身冷艳的气质,将礼服的优点展现得恰到好处。
“这件礼服很适合您。”店员由衷地称赞道,“而且这件礼服是我们店里的新款,还没人试穿过呢。”
扶软打算等连萤出来帮自己参谋参谋,一个很冷厉的声音响起,“这件礼服我要了,帮我包起来。”
店员瞧见来人,脸色微微变了变,有些慌张地解释道,“抱歉秦小姐,这位小姐还没确定要不要买这件礼服,我暂时不能帮你包装。”
“既然她没确定要不要,那就给我包起来。”秦涵之态度依旧霸道,还拿出了卡递给店员,“刷卡。”
店员很为难,看了看扶软,“这……”
“既然秦小姐也喜欢这件礼服,那就给秦小姐吧。”扶软不想让店员为难,主动退让。
秦涵之傲慢地冷哼一声,“听到了吗?刷卡!”
有了扶软的态度,店员赶紧结果秦涵之递来的卡,“那我去帮秦小姐包起来。”
扶软也回了更衣室,换下了那件礼服递给店员。
被秦涵之这么一打扰,扶软也没有了试礼服的心情。
出来时,秦涵之还在,正抱着双臂,冲着扶软冷哼了一声,“算你识趣,我奉劝你一句,不是你的东西就别肖想,就算你削尖了脑袋也未必能挤得进来我们这个圈子。”
扶软冷睨了她一眼,“原来秦小姐是明白这个道理的,那又何必去抓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呢?”
秦涵之被她这么一反讽,脸色阴沉下来,“扶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扶软不愠不火回应,“还有,别拿你的心思去随意揣测别人。”
秦涵之像是被戳到了痛处,脸上一阵铁青,最后气愤地拿着挑选的礼服去了更衣室。
连萤换了礼服出来,见扶软换回了原来的衣服,有些奇怪,“软姐,你怎么没试礼服啊?”
“没喜欢的。”扶软一语带过,又在看清连萤的装扮后,眼前一亮说道,“你穿这件礼服很好看,很适合你。”
连萤身材的亮点就在她那双大长腿上。
而她身上这件礼服,高开叉的设计,正好将她那双逆天大长腿完美的展现出来,纯欲极了。
“好久没穿这么正式的礼服了,还怪不习惯的。”连萤别别扭扭地拉了拉裙摆,觉得开叉的地方有点高了。
“很好看,不信你白念生点评点评。”扶软笑着建议。
连萤猛摇头,“谁要他点评啊!既然软姐说好看,那就这件吧!”
随后叫来店员,问价钱。
店员报了价格,有点小贵。
但她还是要了,毕竟是很重要的场合,她不能掉链子。
扶软趁着她去换礼服的工夫,直接把卡递给了店员,让她刷自己的卡。
等连萤要去结账的时候,却被店员告知扶软已经付过钱了。
“软姐,我自己来就好,怎么能让你花钱呢!你已经帮了我很多忙了!”连萤有些不好意思,还坚持要把钱还给扶软。
扶软很义正言辞地拒绝她,“且不说我们之前的交情,就冲你叫我一声软姐的份上,我都应该这样做,姐姐给妹妹买点东西怎么了?”
这逻辑,满分不解释!
第三百五十六章 :是活埋还是生剖呢?
连萤也不是那矫情的人。
何况软姐都这么说了,她再不接受,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连萤大大方方的收下。
扶软最喜欢连萤这一点,做事光明磊落,为人爱憎分明。
在乌烟瘴气的一众名媛里,更像是一股清流般招人喜欢。
特别是在秦涵之的衬托之下,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
说起秦涵之的敌意,扶软有时候觉得自己挺冤的。
她跟秦涵之本来没什么交情,两人之间唯一的牵扯就是周家了。
秦涵之是周泽修的小姨子,而周泽修和前妻秦玥当初也是南城上流社会里的一段佳话。
只可惜好景不长,秦玥和女儿在乘坐直升机时出了意外事故双双殒命。
周泽修也因为爱妻和女儿的离世,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甚至差点一蹶不振。
若不是他还背负着整个周家,还有他应该承担的责任,估计他早随着妻女一同去了。
这几年秦家的生意开始走下坡路,秦涵之的父亲几次三番找到了周泽修,每次都搬出秦玥来,好让周泽修看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帮衬秦家。
周泽修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他顾念和忘妻的情分,没少对秦家施以援手。
可秦家是个无底洞,秦平不是个经商的料,就算有周泽修的帮衬,也改变不了秦家走下坡路的事实。
而且这半年里,周泽修的态度很明显有所改变,甚至还劝过秦平,让他把秦家为数不多的产业变卖,拿着那些钱也能让秦家人安度余生。
秦平却把周泽修的一片好心,当成是他变心的证据,没少在家人面前抱怨,中间难免会提到和周家交往很深的扶软。
秦涵之便把周泽修变心的事算在了扶软头上,觉得是扶软勾引了周泽修,让周泽修对秦家改变了态度,甚至不顾及和姐姐的情分。
因此她很针对扶软,刚刚还说出那样的话。
扶软是看在周泽修的面子上,没有跟秦涵之计较。
两人从更衣室出来,陆砚臣和白念生还乖乖在外面等着。
陆砚臣见扶软手里没拧东西,问她,“没看到喜欢的?”
“嗯。”扶软没说实情,觉得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