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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信物蹂躏N头发情抱到腿上蹭B撞硬籽鞭X子宫吞精(4 / 14)

差点忍不住就此缴械了。

宽大手掌顺着喻霖胯骨下滑,摸到他那根没用的男根。

察觉到他的动作,喻霖僵了一下,唇齿之间溢出喘息,停下了动作。

严格的恩客拧了一下龟头下方极为敏感细嫩的位置:“怎么停了。”

“啊!!……”喻霖身子一弹,夹得更紧了。呜呜咽咽着继续往后吃,屁股哆嗦得厉害,抖起肉浪。

江停岄看着他仿佛能容下一盏酒水的煽情腰窝,就忍不住挺腰,往里狠狠一凿,将将要破开更为狭小的腔室入口。

“啊啊……客官……啊、啊啊……”

丞相被顶得浑身哆嗦,脸埋在枕头里,被无穷尽的酸麻震得痉挛了一阵,又铭记起自己的使命,继续耸着腰往后吞。屁股将那根粗壮之物一下又一下吞进去,口中的哀叫当真接近了伎子。

“呜、呃……客官……您舒服吗?”丞相抽噎着,竟还有心思询问岄舒不舒服。

“嗯。你这淫伎,叫人弄过千百遍了吧?”江停岄被他夹得淫根直跳,低喘着辱他。

丞相哭腔更重,却顺着他的话茬回答:

“不,奴、奴只服侍过客官一人……”

“哦?那你之前那些恩客,你也这般跟他们说的?”

这由当朝丞相扮的淫伎便拼命摇头:“奴没有……”

丞相一边忍受着满涨的酸软酥麻,一边回答他的问题,好似没了骨头,软绵绵地伏在他身下,一下下挺起屁股用女屄吃灼烫的肉刃。

恩客又一掐肉冠接近精孔的柔嫩软肉:“那你是天生贪吃了,嗯?”

“啊啊啊——”

丞相嘴唇哆嗦:“客、客官……奴就是……”

“嗯?”江停岄眸色深深,恶意捏弄他那兴奋的淫根。

喻霖牙齿都要打颤了,声音像是从嗓子眼儿挤出来的:“呜嗯——奴就是淫、淫技练得多,若能讨客官欢喜,叫客官舒坦、奴死也甘心……”

身后的恩客沉笑一声,挺腰猛刺:“丞相大人,你是怎么做到说出这种话还像个淫伎一样邀宠的,嗯?”

“…啊啊——…”喻霖被他撞得往前一趴,双腿抖若筛糠,似乎快要受不住了。额上已经布满汗水,却仍在勉力地迎合过分的淫辱。

“回答我。”

“……奴不知……呜、奴不知……”

江停岄被他喘得孽根硬到发疼,不说话了,重重鞭挞起来,毫不留情,把逼肉捣得绵软,蚌肉瘫了似的往两边翻,内侧深红的软肉全露出来了。

“呜……”丞相趴在床上,身体一抖一抖,腰腹抽搐着,被撞得从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哀鸣。

“客、客官……我、我要……啊!”

某一下突然捣进了宫腔,满脸泪液的丞相尖叫一声,整张脸涨得通红,身体也剧烈抖动起来。

江停岄眸中已然隐隐发红了,喻霖扮得这么尽责,倒是把他勾的恶欲澎湃,抬起他一条腿叫他跪不稳,鸡巴直直朝最深处肏,口中羞辱:“骚货、哈……这么想要龙精?”

“啊、啊啊啊……呜!!”

膨胀到恐怖大小的龟头狠狠干到宫腔,一遍遍破开最隐秘的器官。

“啊啊、啊……客官……!”身下的淫伎打着摆子,声音嘶哑,眼泪直流。啪嗒啪嗒落在软枕上,湿了一片。

“喜欢这样吗?丞相大人?”江停岄俯身在他耳边吐息。

“…啊、呃嗯——…喜欢……”

一遍一遍,丞相大人被男根捣得双腿绞紧,身体哆嗦不止。

“嗯……客、客官……”

又狠又快地顶弄简直要把喻霖逼疯了。身上热汗淋漓,双腿间淫水潺潺流出。雌洞已被干得绽开,肉花似的。

江停岄把他腿抬得更高,几乎快碰到床柱,肉刃撞来撞去,小腹又胀又麻,几乎让他错觉要被撑破。

“啊啊啊……!”

淫洞终于被肏透了,硕大的龟头卡在腔口,热流往里击打,下贱的伎子一双手无意识地抓着床单,眼睛紧闭,双颊满是泪痕。

“呜啊、嗯……”小腹肌肉紧缩,像是贪得无厌地在牵动逼肉吞咽。

江停岄伏在他汗津津的脊背上,低声问:“吃饱了?”

“……饱、饱了……”丞相泪眼朦胧,声音全闷在枕头里。

“嗯,丞相大人伺候得舒服。朕酒醒了。”

“……”

…………

宽大的龙床上,两个赤裸人影满身水汽,依偎在一起。

刚刚满口胡言浪语的丞相恢复了平日斯文温和的模样,一抬头,对上江停岄似乎满是情意的双眸。

“阿霖。”江停岄指腹在他腿根揉捏,权当舒缓。

喻霖却有种不好的预感:“嗯……?”

果然,江停岄动了动,柔软双唇轻轻触碰他的耳廓:“明日你……”

后面的字模模糊糊,却引得丞相大人羞恼起来。

“你怎么……”

“乖。”

喻霖抿唇不看他,闭着眼睛,好一会儿,声音极小地说了句:“……依你。”

把自己手边折子批完,喻霖轻轻叹口气,先是低声哄了一句:“阿岄,莫生气了。”

喻霖分明看到江停岄胳膊动了动,可他就是假装听不见。

没办法,喻霖伸手去拉他衣袖。

江停岄沉着脸挥开了——又不好把气撒到喻霖身上,动作轻飘飘的,反倒更像是在调情。

无辜的丞相便把目光落到那画册上。过了大约几息,江停岄眼睛看着折子,注意力已经全跑到旁边的人身上,喻霖胳膊一伸,宽袖拂过天子的手腕,越过江停岄,把桌案那头的画册拿在手上,翻开了。

“刺啦——”

是上好宣纸被撕开的声音。

天子持着毛笔的手已经悬停好一会儿没动。喻霖一连撕了好些张,才侧过身,看着江停岄看似冷凝的侧脸:“等会儿烧了这些,阿岄可消气?”

他语气平缓——青梅竹马,对彼此的脾性太了解了,互相哄过不知多少次。

江停岄……江停岄确实不太气了。本来这气也不是对喻霖的,他又这么乖,哪还气得下去。

可偏偏也正因为喻霖这么乖,江停岄又忍不住想欺负他,就仍旧冷着脸,手又动起来,往折子上批着小字。

喻霖向来脾气好,看上去是清冷的长相,可对阿岄又冷不起来。他先起身,在江停岄以为他要走、准备转头看他的时候,又趺坐在天子身后,双手搭上江停岄的肩膀。

五指一捏,竟是给他揉按起来。

“……”

江停岄绷不住冷沉表情了,忍耐着把折子批了多半,身后人已经按到了脊背,指腹打圈,替他舒缓。

忽然,他手往后一伸,趁喻霖并未防备,准确捉住手腕,绕半圈往前一扯——

喻霖就踉跄着被扯到江停岄腿上,小腹实打实贴着天子的大腿,被迫趴在上面,屁股无措地高高撅起。

现在还不到中午,阳光正好,御书房里一片敞亮。突然作出这样的姿态,丞相大人顿时面红耳赤,低声道:“阿岄,做什么……”

做什么要这样。

江停岄声音也很轻:“罚你让我生气。”

“……”喻霖已是又羞又窘,顾不上说他赖皮,以手撑地,扭着腰臀要站起来。

江停岄哪会让他逃,拿过那还有半本厚的画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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