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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c喷一次给一件自己数喷了几次知道吗(18 / 28)

似乎不满意于膨胀开的柔软棉条,在渴望什么更粗更硬的东西来填满。

岄安安静静地关注着自己的上司——也是自己唯一的“目标猎物”,没有说话。

直到喻霖因为突然变换的姿势狠狠挤压到充血膨胀的艳红淫核,近乎无法控制地闷哼了一声,身体发僵。

“总裁,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强忍着羞耻和异样的渴望,冷静的总裁紧了紧腿根的肌肉,脚趾在鞋内蜷起,体会着逼穴里越发难忍的撑涨感,少见地用略显暴躁的语气回道:“不需要!继续工作。”

秘书好像有点体贴过头了,连上司的私密之处也要这么关心。

心底某一瞬间有些不舒服,浮现出略显怪异的想法:只因为自己是上司,秘书就毫不介意地碰触自己的阴阜、上午的时候甚至毫无芥蒂地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抬起、以观察隐秘的女穴。

工作值得他做到这个地步吗?还是说秘书对这种事非常熟悉。

一无所知的总裁大人恐怕永远也不会发现,在他眼中无比体贴的秘书在看似温柔地关心他时,指尖正巧触碰屏幕,轻轻把某个象征阴道敏感度的滑块再次上调。

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喻霖再也按捺不住,匆匆走进卫生间,准备取出嫩逼里满涨的卫生棉条。

办公室内的独立卫生间空间不算大,喻霖正对着墙上的镜子。修长的手指略带焦急、解了两次才解开腰带。

西裤迅速褪到腿弯,黏腻的底裤被扯下,两腿往两边大大敞开,一直处于挺立状态的肉屌弹了弹,打在小腹上,镜子里可以看见在比正常尺寸稍小的囊带下方两瓣多出的肉丘,中间垂下一条细细的尾巴。

侧过头去不看镜中的自己,稍显粗糙的指腹摸索了两下寻到中间的棉线,弄了一指黏滑。

指节弯曲,勾住棉线打结的地方,缓缓用力往外拽。

然而,棉条吸饱了大量淫水后胀大变形,紧紧卡在一片湿软的穴道内,喻霖两条腿大张,被填充了一整天的骚浪屄眼好像舍不得似的紧紧吸附,怎么也拽不出来。

湿软的一团随着扯动一遍又一遍地不断从内部试图破开逼口,却屡屡失败,茓眼被撑得酸软,却没有丝毫放松。

喻霖忍耐了一整天的焦躁终于爆发,不悦地紧紧抿唇,狠心重重一扯。

“嗯——”

逼口被狠狠撑开一阵酸胀,喻霖心中绷紧的弦猛然断裂。

可能棉条也没想到自己会进入如此紧致的新手嫩逼,也有可能是棉线与主体的连接不太牢靠,线竟然被单独抽出来了。

这下可好,难道要一直含着这该死的棉条吗!

喻霖闭了闭眼,手都在抖,僵住的手带着控制不住的怒意把棉条扔进垃圾桶,两只手紧握成拳头撑在洗手台前,低着头,情绪有些失控。

今天一天没有哪怕一刻不被这突然开始作乱的淫荡逼穴牵引心神,秘书时不时投来的关切目光让他感觉自己好像是个会在工作时间随时随地发情的淫兽。现在终于可以回家,棉条竟然还被迫留在里面。

或许刚刚听到了他的闷叫,秘书提高了一点声音,声音还是公事公办的那种温和:“喻总,你还好吗?”

非常不好。

“喻总?”岄又叫了一声,声音好像满是疑惑,嘴角却因为不会被人看到,带着点期待的恶劣笑意。

喻霖沉默了足足要有好几分钟,抬头看了看镜子,镜中的男人光着屁股,内裤褪在腿弯,很有些不堪入目。

尤其是肉屌还完全不顾主人尊严地一直挺立,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茓心仍在一阵一阵收缩,不知道到底是想干脆把棉条吞得再深点还是努力想把它挤出去。

想到秘书不带丝毫其它情绪、只有理解和顺从的神色,总裁大人有点自暴自弃了。

上午已经被秘书捏着导管插了一次,再来一次又能怎么样呢?

“岄,进来。”

总裁大人的声音有些低落沙哑。

办公室向来只有喻霖和岄两个人,上洗手间也不太锁门,岄拧动把手,进来之后就是一愣。

总裁大人这回连裤子都没有提上,光着屁股站在镜子前面。等他一进来,可能是怕他问点什么让自己感到耻辱的内容,总裁大人直接手一伸,握住了他的小臂把他拉近,手指随即陷入了一片柔软。

喻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似镇定,岄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一丝脆弱和颤意:“棉条卡在里面了,帮我取出来。”

岄一脸若有所思地让喻霖坐到洗手台上,两腿大开着对着自己。

喻霖只感觉羞耻至极,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想赶快取出把里面蹭地又痒又涨的东西。

可靠的秘书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喻霖腿心处,看着那因为异物从内部撑开而微微外翻的嫣红穴口和水光潋滟的皱巴巴花瓣。

喻霖被他仿佛视奸的目光看得耳尖通红,肉腔深处也不争气地又涌出一波淫液、只是又被涨开的棉团吸收。秘书到底在想什么?

“快点,岄。”

喻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羞恼,声音压抑,音量很低。

在长时间的静默后,岄终于轻轻地伸出手去。食指和拇指一齐缓慢又小心地探入喻霖湿热的蜜穴,在里面勾动探寻。

指尖轻而易举触碰到一团软绵,岄顿了顿,却皱着眉说:“太深了,我很难取出来。”

可靠的秘书出奇缓慢得抽离手指,把总裁大人弄得浑身战栗,经受着摩擦带来的瘙痒。他语气真诚:“喻总,最好还是去医院让医生帮您取出来吧。”

“不行!”喻霖几乎是脱口而出地拒绝了,语调急促。让外人看到自己隐秘的器官,甚至要把东西伸进去查探,他简直不敢想象。

万一在检查的时候骚贱的肥逼开始发浪怎么办?让医生也知道自己是时刻流水还胡乱塞东西的人吗?简直是脸面尽失。

“那……我再试试看吧。”岄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温和地提议。

“拜托你了,我只相信你。”喻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好像很依赖跟自己只有工作关系的秘书似的。主动分开双腿,任凭秘书的手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触碰。

“好的,我一定会帮您取出来的。”岄微笑着说,手指再次探向那处娇嫩的花穴,轻轻搅弄摸索起来。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肉壁的蠕动吸吮着自己的手指。

总裁敏感的身体很快就在岄的动作下泛起一阵阵快感,那不太像在寻找异物,反而更像是在挑逗玩弄,还把吸水饱胀的棉条搅得在里面胡乱挪动,每一寸都被毫无保留地照顾到。

喻霖嘴唇紧抿,紧咬牙根,他也不确定岄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

“呃……你摸到了吗?”喻霖轻喘着,低声问道。

“嗯,快了,请您再忍耐一下。”岄的手指转了一个角度,恰到好处地按压过某一点。

“啊!”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又紧紧咬牙忍住。

“对不起,弄疼您了吗?”岄关切地询问。

“没、没有……你继续吧。”喻霖的脸颊已经满是潮红,出于对秘书的信任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求,他选择默默承受让他腿软的磨人酥痒。

欲火慢慢在下身聚集,穴腔最深处也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淫液。明明隐隐意识到秘书的行为好像越轨了,但某种隐秘的兴奋和期待让不近人情的总裁大人默默接受了秘书的玩弄。

喻霖坐在洗手台上轻喘,身后靠着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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